进入主题之前，万斯先从别的简单问题着手。

&ldo;上次请教的那个问题，那个……叫什么来着?&rdo;

&ldo;胚胎干细胞?&rdo;

&ldo;对，胚胎干细胞。

博士的意见是，应该重启研究?&rdo;

&ldo;是的，否则美国的竞争力就会明显下降。

&rdo;

万斯的想法被当面反驳，但他却没有生加德纳的气。

他并不是从科学和伦理的角度去思考，而是出于不失去保守基督教徒支持的考虑。

&ldo;可那是个相当棘手的问题。

我很感激博士的建议，但以前的政策改不了。

这是我深思熟虑后的结论。

&rdo;

&ldo;我当然尊重你的决定。

&rdo;加德纳也出言谨慎，&ldo;那就努力研究相关领域吧。

二十一世纪绝对会成为生物学的时代，美国绝对不能落后。

&rdo;

这种问答的方式，真希望其他高官也能掌握，万斯想。

他让幕僚长为加德纳送咖啡，然后缓缓问道：&ldo;计划进展得如何?&rdo;

特批接触计划的科技顾问啜饮着咖啡答道：&ldo;开始有些缓慢，现在已经顺风顺水了。

承蒙拉蒂默部长的好意，五角大楼为我准备了非常好的房间。

&rdo;

&ldo;好意&rdo;这个词反映出加德纳的人品。

在白宫，仅凭好意通常办不成任何事。

万斯忍不住笑了，却发现列席者中唯独霍兰德仍然板着脸。

中情局局长是在担心什么呢?万斯想。

&ldo;是特别计划室吧?&rdo;

&ldo;对，那里就像这个房间‐‐&rdo;加德纳环视局势研究室道，&ldo;电视会议装置和显示各种信息的屏幕一应俱全。

房间的负责人是施耐德研究所一名优秀的年轻人，他的设计曾被选为备选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