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荀天愈是着急，他捧住她的脸，深情亲吻她。

隐约之间，林晓雪觉得这份感情是错的，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存在害一个怀孕的女人得独自面对生活的种种，还有别的东西，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总是萦绕在心头却久久无法寻得答案的东西。

她努力想要去捉住它，最后从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顾洛宸的脸，那个总在关键时刻出现的男人。

他对于过去，现在甚至未来都有着深刻的影响，就像烙印一般，想抹也抹不掉。

林晓雪艰难地逃离，拒绝荀天的亲吻，他对她很好，在她的有限的记忆里，他是她遇上最好的那个人。

即使如此，她仍得割舍。

荀天不属于她！

“对不起，我不能！”

她说。

“不，只要你点头，我就能带你离开，去一个只有你和我的地方！”

荀天说，紧紧地捧住她，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无踪。

“你弄疼我了！”

她捉住他的手，想要拿开。

“你是属于我的！”

他说，眼里有绝望在弥散，他想再吻她，她却挣扎着背过身去，流泪。

“放了我，回到属于你的位置上！”

她恳求。

属于他的位置？

像是一种提醒，荀天僵在那里，透过镜子看泪流满面的女人。

“我的脑子里总会出现那个男人，就连梦里都是，这些都是有原因的，他是我记忆的一部分！”

林晓雪一直在思考，哪怕过度思考会她脑胀欲裂。

“你说的是……顾洛宸？！”

她想起来了，哪怕只是一点点。

荀天身子微微颤抖。

林晓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