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来我只在一个问题上同他们翻过脸‐‐上层被渗透问题。

我想历史将会作出公正的裁决，即他们从来没有准备使用强制的方法把这个问题调查清楚，结果使许多决议半途而废，使这个问题不断恶化，结果导致了许多不该造成的损失。

但除了这一点，他们的贡献是巨大的。

他们连接新旧世界，共同为英国情报事业在世界上建立了威信。

正文第二十三章（大结局）

第二十三章

汉利刚搬进局长办公室的时候，好像有些拘束。

他知道大家对他的任命颇有争议，因而行动更加小心。

他要设法赢得政治山和白厅主子的信任，让他们对他放心，所以他比那些地位巩固的人更容易妥协。

汉利是个聪明人，比弗183;琼斯要高一筹，然而他却没有琼斯那种坚强的性格。

我不像信任琼斯那样信任汉利。

自从琼斯离开安全局以后，我就很少去办公室。

安全局开始发生了变化，而在最后四年里发生的变化对我来说，意味着一种诀别。

最初发生的变化是很微妙的‐‐一些零碎杂事，例如，汉利不像琼斯那样让别人搭乘他的车‐‐但这些微小的变化却发生了愈来愈大的影响。

我们的办公室先从莱肯菲尔德大楼搬到马尔博罗街，又搬到高尔街灰黄色的公寓里。

我曾向汉利建议把办公室搬到绿化较好的地方例如切尔特南，但他却坚持办公室应留在伦敦。

他开始培植自己的帮派，他们年青聪明，但全是文职官员‐‐他们比军队的人更为可。

我开始感到我们这一代正在逐渐消失。

尽管我们之间有差别，我们当中那些从事过搜索内的伟大事业的人，无论站在哪边，都在迅速地消失。

英雄辈出的时代正在被庸人辈出的时代所取代。

汉利上任后不久，就通知我去谈工作。

他对我说：&ldo;彼得，我对你很信任。

只要我当一天局长，你就有一天饭吃。

&rdo;我知道他这话是针对我在d处三科最后一年中日益增长的不满情绪说的。

他还建议我辞去k处的顾问职务，专门在他手下工作。

&ldo;我让你当我的反间谍私人顾问，&rdo;他说，&ldo;你可以在我隔壁的房间里办公，并像以前那样翻阅所有文件。

但我想让你为我研究些新问题。

我不希望你整天陷在k处的案件中，我要你考虑未来。

&rdo;

我们制定一个新的日程，其中某些部分是我喜爱的，但有些却是我不喜欢的。

他要我继续负责&ldo;维诺纳&rdo;工作，并同意我们应当在世界范围内对遗留通讯进行一次全面的搜索。

他要我注意北爱尔兰的情况。

&ldo;彼得，你给我出点主意，&rdo;他对我说，&ldo;看看，你能做些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