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之前可没有向我说清楚这些，瓦尔登。

&rdo;他冷冷地说。

&ldo;我以为你足够聪明，可以猜得到，&rdo;瓦尔登讽刺道。

他往旁边侧了侧身子，又在杯子里倒了些威士忌，&ldo;喝一杯吗?&rdo;

达尔马斯说：&ldo;不，谢谢。

&rdo;

瓦尔登意识到了香烟还含在嘴里，便把它扔到地上，接着喝了一大口酒。

&ldo;见鬼!&rdo;他怒斥道，&ldo;你是私家侦探，受雇做点儿没有意义的事。

这是个光明正大的活儿‐‐就你们那一行的情况来看。

&rdo;

达尔马斯说：&ldo;这又是一番我不想听的废话。

&rdo;

瓦尔登突然做了一个粗暴、气愤的动作。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嘴角下垂，脸色阴沉。

他避开了达尔马斯的目光。

达尔马斯说：&ldo;我不是在和你作对，但是我也不会支持你。

你不是那种我可以替他卖命的家伙。

如果你之前在跟我耍花招，我也做了我应该做的。

我还会做下去‐‐但不是为了你。

我不要你的钱‐‐而且，只要你喜欢，你随时可以叫你的那些跟踪者离我远点儿。

&rdo;

瓦尔登把脚放到地上，小心地将酒杯放在手肘边的桌上，脸色大变。

&ldo;跟踪者?……什么意思?&rdo;他吞了口口水，&ldo;我没有叫人跟踪你啊!&rdo;

达尔马斯盯着他，一会儿后又点点头。

&ldo;那么，好吧，我就反过来跟踪他，看看下次我能否叫他说出他在替谁干活……我会查清楚的。

&rdo;

瓦尔登非常平静地说：&ldo;如果我是你，我可不会这么做。

你‐‐你在和那些可能会变得歹毒无比的人纠缠……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rdo;

&ldo;我不会为那种事担心的。

&rdo;达尔马斯镇定地说，&ldo;这些人如果想要你的钱，早就会让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