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克莱尔小姐，把故事说完。

&rdo;他说。

&ldo;我们回到公寓，他拿出两瓶没开封的酒，说要喝个一醉方休……然后我们吵了一架……我再也无法忍受了，就走了。

可是我回到家，又开始担心他。

我打电话给他，可是他没接。

后来我又回去了……用我的钥匙开的门……他已经死在椅子上了。

&rdo;

过了一会儿，达尔马斯说：&ldo;你为什么不在电话上告诉我这些?&rdo;

她将双手合在一起，轻声说：&ldo;我害怕极了……有些事情……不对劲。

&rdo;

达尔马斯把头靠着隔板，半闭着眼睛盯着她。

&ldo;那是老套的笑话了，&rdo;她说，&ldo;我都羞于说出来，瓦尔登是左撇子……我应该知道这种事，对吗?&rdo;

&ldo;应该有很多人知道‐‐但是其中一个人有可能疏忽这一点。

&rdo;达尔马斯的语气非常轻柔。

达尔马斯盯着克莱尔的手套，她正用手指扭着它。

&ldo;瓦尔登是左撇子，&rdo;他缓缓地说，&ldo;那表示他不是自杀的，枪在他的右手上。

没有挣扎的迹象，太阳穴上的弹孔被烧焦了，看起来子弹是正对着太阳穴射进去的。

那表示杀他的人可以随便进出那里并接近他，不然就是他烂醉如泥。

这样看来，杀他的人一定有钥匙。

&rdo;

克莱尔把手套推开，双手握拳。

&ldo;不用说得更直白了。

&rdo;她冷冷地说，&ldo;我知道警察会认为是我干的。

哼‐‐我没有。

我爱那个该死的可怜虫。

你是怎么想的?&rdo;

达尔马斯不带任何感情地说：&ldo;克莱尔小姐，你是有嫌疑。

他们是会这么想，不是吗?他们也会认为你事后的做法也够聪明。

&rdo;

&ldo;那不叫聪明，&rdo;她苦涩地说，&ldo;只是自作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