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性将真人又召唤出来，“你有什么想问的可以问问看。”

再次出现的特级咒灵没有什么变化，除了表情不再灵动，蓝灰异瞳变得空洞无神。

星宫凛接连问了为什么认得我、有什么目的一系列问题，真人都没有答复。

“无法沟通啊。”

星宫凛失望叹气。

夏油杰将真人收回，轻抚了一下她的发顶以示安慰。

“夏油前辈，真人的能力可是很强的。”

“你这次可要好好感谢我。”

失望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过了一小会儿，星宫凛又兴致勃勃地讲起了真人的能力，还有吉野顺平被真人改造成咒术师一事。

“将普通人改造成咒术师……”

夏油杰的思维升华了，他在想可不可以利用真人的能力把所有人都变成咒术师，创造一个不会产生咒灵的世界。

星宫凛纠正，“按照真人的说法，有生得术式的人才可以。”

“这种做法不确定会不会有后遗症。”

她面露怀疑，“夏油前辈不会还在想普通人和咒术师只能存在一方吧？”

夏油杰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但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尊重每个人的观点，但我不希望夏油前辈走向极端。”

星宫凛掰过夏油杰的脸，让他看向自己，认认真真地说道。

两双同样漂亮的紫眸对视，直击灵魂。

“既然夏油前辈没有放手去做，那么我就默认夏油前辈知道这样做的坏处，还在犹豫。”

“夏油前辈和我一起建立咒术管理局吧！

推翻现有的高层，肃清咒术界。

向普通人公开咒术师这一特殊职业。”

“不用考虑天元结界，不用担心平衡问题。”

“我的世界已经尝试过了，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对吧？”

“你的正论被摧毁，而我坚持的却是你的同位体都肯定过的道路。”

“有更好的道路摆在眼前，为什么不来试一试呢？”

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如果连‘自己’都认为没问题。

这样和自己的初衷也相符不是吗？咒术师不会再沉默地牺牲，普通人不会因为愚昧无知伤害未成年的咒术师。

夏油杰罕见地动摇了。

“凛，你知道我原本计划在平安夜做什么吗？”

“和朋友一起过节？”

星宫凛敷衍地给出了回答，明明在谈正事，怎么突然提到平安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