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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回到街上,安排了十名警察,在办公室前面维护秩序,两辆警车负责疏散街上的人群。
然后,他和贝尔&iddot;戴维斯握手告别,坐宣传车回警察局去了。
人群渐渐散开。
&ldo;我就知道,只要迪克&iddot;欧玛利牧师得到消息,就一定会采取行动的。
&rdo;一位教堂里的黑屁股修女激动地说。
她的同伴看起来却很困惑:&ldo;我想知道,&rdo;她说,&ldo;我们到底是输了还是蠃了?&rdo;
办公室里那位金发碧眼的年轻人,问罗伯特&iddot;l&iddot;克尔哈温上校:&ldo;我们是不是圆满成功了?&rdo;
罗伯特&iddot;l&iddot;克尔哈温上校点燃了另一支雪茄,吐了一口烟圈。
&ldo;这只不过是个很好的宣传,孩子。
&rdo;克尔哈温上校得意地回答着。
已经时至下午,那两个黑人办事员,早就从后门溜出去吃饭了。
下午稍晚些时候,古德曼先生手下的一名工人,站在围观&ldo;回归非洲运动&rdo;游行的人群中,欣赏着&ldo;回归南方运动&rdo;总部办公室窗户上的广告画。
他洗了澡,刮了胡子,穿戴整齐,为盛大的周末之夜,已经做好了准备。
现在他不过是在消磨约会之前的这段时间。
突然,他的目光落到了角落里,那则小小的广告上,上面写着:求购一包棉花。
他心里一惊,就在这时,一位回归非洲运动的拥护者,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ldo;别进去,朋友。
不要相信那些坏蛋!……&rdo;
&ldo;伙计,我不是想回南方,我从来就没去过南方,我只是想和那个人谈一谈。
&rdo;
&ldo;谈什么?&rdo;
&ldo;我只想问问那个人,他们那儿的鸡腿,真有这么大个儿吗?&rdo;他指着橱窗上的那幅广告画说道。
那个人笑了起来:&ldo;你去问吧,朋友,回来时把他的回答告诉我。
&rdo;
工人走了进去,一直走到罗伯特&iddot;l&iddot;克尔哈温上校的办公桌前,摘下帽子说:&ldo;上校,我正是你要找的人,我叫乔许。
&rdo;
罗伯特&iddot;l&iddot;克尔哈温上校照例冷冰冰地,上下打量了乔许一番,背靠着椅子,似乎并不为之所动,那个金发碧眼的年轻人,站在他的身旁。
&ldo;那么,乔许,你能为我做些什么呢?&rdo;罗伯特&iddot;l&iddot;克尔哈温上校微笑着问道,露出了一口白牙。
&ldo;我能为你找到一包棉花。
&rdo;乔许回答。
场面戏剧性地僵住了。
罗伯特&iddot;l&iddot;克尔哈温上校举着正要往嘴里送的雪茄,一动不动;那个年轻人正要转过身去,察看大街上的状况,也顿时僵住了。
不过,僵持只是持续了一刹那。
上校不动声色,优雅地把雪茄放到双唇之间,吐出了一个烟圈。
金发碧眼的年轻人则转回来,身子微微前倾,一言不发地盯着乔许。
&ldo;你们想要一包棉花,对不对?&rdo;乔许问。
&ldo;你能从哪儿,弄到一包棉花,我的孩子?&rdo;罗伯特&iddot;l&iddot;克尔哈温上校似乎问得很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