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侧开身躲过顾愠灵巧的一圈，嘴上指点着：“中路出拳！”

抬腿就是一脚踹向顾愠腹部，在要触到的前一刻，顾愠的身姿以一种超乎寻常的灵活向后一仰，翻转一圈，稳住，迅速绕道布鲁斯身侧，抬腿打算来个侧踢。

凭借本能布鲁斯手往身侧一抓，恰好扣住顾愠纤细的脚踝，也没什么怜香惜玉，反手将人就是一甩，没等她落地当即就射出五个蝙蝠镖。

顾愠在半空像一道残影，闪烁了一下，刚刚好躲开。

“前面翻身的时候，后背没有防御还面向我。

侧踢之前应该先固定住我的手，扣住或者废了。

你的格斗技巧太弱了。”

布鲁斯有些疲惫地捏了捏鼻梁，别扭地表达着担忧。

“如果我今天能有效击杀你一次，有奖励吗。”

顾愠眼里是不加掩饰的狡黠，像只调皮可爱的小狐狸，神采飞扬得叫人心生欢喜。

“可以。”

布鲁斯抱着肩，斜斜地靠着边上一个训练机械，笑得很是笃定。

就算知道有些坏主意，又怎样呢。

顾愠和布鲁斯不同，她擅长的从来不是什么格斗，而是简单有效的捕杀。

没有什么肃杀阴沉的气氛，只是一瞬间变得气息平缓，冷静平淡得仿佛只是一次打闹。

顾愠的眼神温温凉凉的，没有勾人的璀璨，很是让人放松。

才一个疑惑的瞬间，人就消失在了眼前，右臂立刻感觉到一阵麻痛，右转格挡的时候，轻盈的身躯像是抛开了估顾忌，早已经半蹲着趴伏在布鲁斯背上，双手虚环着脖颈，拇指摩擦着颈侧动脉，凑到耳边低笑着：“你死了。”

语罢轻咬了一口耳廓的软骨，调情意味很足的伸出舌尖舔舐着打圈。

布鲁斯的身体绷得很紧，也不知是因为从未见识过的捕杀能力，还是某些不可言说的暗示。

反正最后迪克看见的，就是布鲁斯很没原则地背着个得意洋洋的小女人回别墅喝下午茶。

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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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

顾愠端着一杯咖啡看着隔壁楼顶借助钢索划过的两个鬼祟身影，借着逆天的五感，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两人脸上廉价的小丑面具。

视线移动到街道尽头驶来的一辆破旧小轿车，刮擦，油漆，酒精泼洒，汽车很脏，反应的信息也很完整。

劫匪标配小破车。

看着下车的三个邋遢男子，随随便便带了个面具，赤裸裸地拎着三把冲锋枪就打算闯进银行。

[不平等地位，贪婪，内讧，服从者。

]

顾愠悲悯地看着这些被人当踏板的蠢货，转头就将空了的咖啡杯投进垃圾桶，拿出纸笔记录下现在的时间，像是在做什么实验数据。

“砰！

砰！

砰！”

“啊——————”

“所有人，双手抱头，依次蹲在这。”

“上帝……”

“闭嘴！

按我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