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依照我们设计的方法，乘电梯到九楼。

那个在饮水机旁，后来进入房地产公司的男人，并不在九楼走道上。

&ldo;你的车停在那里，赖?&rdo;马学维问。

&ldo;两条街外停车场里，我走过来的。

&rdo;

&ldo;你认为有人在跟踪你?&rdo;他问。

&ldo;这一点绝无疑问。

&rdo;

马学维问：&ldo;赖，我需要你的时候，怎么能找到你?&rdo;

我把公司名片给了他一张。

他看着我，思索地说：&ldo;你比你外表看来要聪明得多，&rdo;过了一下，他又加一句：&ldo;其实外表也已经聪明外露了。

&rdo;

他自己笑了。

自从见到他后，这是第一次开始看到他牙齿。

他用他大手挤着我的手。

&ldo;赖，要谢谢你，&rdo;他说：&ldo;我想事情的最后结束一定会圆满的。

你我两人在同一条船上。

为了不使警方紧迫着追问我凶案发生时我在哪里，我真的应该提供一些证据给他们，让他们先忙一阵子，空不出身来。

&rdo;

&ldo;凶案发生时你在哪里，你自己知道不知道?&rdo;

&ldo;当然我知道我在哪里!&rdo;他说：&ldo;此外只有一个人知道，我就是不要把那个人一起拖出来，弄得大家知道。

&rdo;

&ldo;好吧，&rdo;我说：&ldo;反正你需要时，找我是找得到的。

&rdo;

我又回到电梯，给了五元给开电梯的，我说：&ldo;地下层。

&rdo;

电梯把我带到地下层。

我向开电梯的挥挥手，随意地走出后门，就如刚才和马学维一起走一样。

我又到租车公司，另外租了一辆车，我左拐右弯确定没有人在跟踪我，然后去我备用公寓看葛达芬。

我文雅地把钥匙插入匙孔，突然第六感告诉我，什么地方已经出了差错。

我轻轻把门推开一条缝，&ldo;有客人来了。

&rdo;我说。

没有回音，我站进去一步。

整个公寓有如被台风刮过。

床罩被掀起抛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