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洛灵此时也想骂人。

助理来给她送首饰，结果被祝洛灵恼怒的一挥而尽，噼里啪啦的散落在地上。

“祝祝姐……”

祝洛灵深深喘着气，“薄枝，我还真是小看了她。”

她用来哗众取宠的手段可真不少，让所有人都对她又爱又恨的。

助理小声的安慰，“祝祝姐，我觉得你的铃声好，只是看到的人太少了……”

祝洛灵的面色缓和了一些，“真的吗？”

“真的。”

助理点点头，“我会帮祝祝姐多推广的，你别着急，还有时间。”

闻言，祝洛灵的眼眸眯了一下，抓住了一个重点。

“推广？”

她若有所思的敲着桌面，“你觉得，买下载量怎么样？”

“啊，我觉得……”

助理有些为难的支支吾吾。

远在公寓里的薄枝突然一拍大腿。

“我觉得行！”

“你觉得行就行，”

龚燕露出咬牙切齿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但你能不能拍自己的大腿？！”

“……”

薄枝悻悻收回手，“抱歉抱歉啦～”

龚燕就受不了她用这种可可爱爱的嗓音说话。

真踏马萌死人了。

“我就是提醒你一声，祝洛灵最喜欢刷票了，要是哪天被超过也别太在意。”

薄枝敷衍的嗯嗯两声，然后捞起来自己的手机就戳戳戳。

龚燕看她一通忙活，“你干什么呢？”

她凑过去看了眼，“薄枝，我都说了让你别在意，你刷什么票？”

薄枝头也不抬，“给祝洛灵刷的。”

龚燕：“？？？”

为什么她永远看不懂薄枝枝在做什么？

“怎么还有刷票档位，有什么不一样吗？”

薄枝陷入了知识盲区。

龚燕说：“号不一样，高价位的号可能比较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