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很简单。

一半归我，一半归爱尔丝芭。

&rdo;

&ldo;她是以合法妻子的身份取得的？&rdo;

&ldo;嘘！

&rdo;柯林悄声说，迅速环顾了下四周，捏着熄灭的火柴棒在他面前挥舞。

&ldo;就当我说溜了嘴。

她说什么也不会争取正名为他的合法妻子，这点你可以拿你的靴子来跟我打赌。

要知道，那老姑娘爱面子几乎到了变态的地步。

&rdo;

&ldo;多少看得出来吧，我想。

&rdo;

&ldo;这30年来她顶多只肯承认她是他的&lso;亲戚&rso;，就连安格斯这样口无遮拦的家伙都从来没敢在公开场合泄漏一个字。

不行就是不行，这笔钱可说是一笔遗赠，我们不该拿。

&rdo;

他把焦黑的火柴棒甩掉，挺起胸膛，朝石阶点了点头。

&ldo;好啦，走吧！

如果你想上去的话。

总共有5层楼高，104级石阶。

走吧，当心别撞上了头。

&rdo;

亚伦已经好奇到无暇去在意阶梯数有多少。

就如同一般螺旋阶梯，这段石阶像是永远爬不完似的。

沿着楼梯间西侧‐‐也就是背对着湖的那一侧‐‐的墙面，开着许多偌大的窗户。

尽管有柯林的烟草熏着，里头依然弥漫着股类似马厩的潮霉气味。

借着即将消逝的天光，他们一路摸索着朝外的那面墙，踏着凹凸不平的石阶，艰难地往上爬。

&ldo;你哥哥该不会每天都睡在塔顶吧？&rdo;亚伦问。

&ldo;没错，就是这样，数年如一日。

他喜欢在窗口欣赏湖面的景色，觉得上头的空气比较新鲜，不过这都只是我的观察。

老天！

我不行了！

&rdo;

&ldo;其他房间有人睡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