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突然转身面对史汪。

她第一次认真地对他说话，以镇静的语气宣布安格斯是自杀死的，和盘托出所有事情经过，并且强调她对此深信不疑、所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

&ldo;这倒有趣，夫人，&rdo;史汪说。

他刚刚喝下一大杯威士忌，正举着空杯子。

爱尔丝芭的态度似乎让他很受用。

&ldo;这么说你已经不生我的气了？&rdo;

爱尔丝芭瞪着他。

&ldo;生你的气？才没有！

你听清楚我的话了吗？&rdo;

&ldo;是的，夫人，当然，&rdo;史汪附和着说。

&ldo;我也知道这件事令你十分难过‐‐&rdo;

&ldo;那么，你相信我的话吗？&rdo;

史汪把头一仰，大笑起来。

&ldo;我向来听从淑女的话，夫人。

不过如果你愿意和警方、菲尔博士或者这几位谈谈，你会发现若非有人在欺骗你，就是你在欺骗自己。

我的消息够灵通，对吧？难道没人告诉你埃列克&iddot;法柏斯已经自杀，并且留下承认他杀害了老坎贝尔的遗书？&rdo;

爱尔丝芭猛吸了口气，一张脸扭绞起来。

她转身看着柯林。

他点着头说：

&ldo;是真的，爱尔丝芭。

快跟上事件发生的脚步吧！

你这一整天都到哪儿去了？&rdo;

看着她的模样让亚伦一阵心痛。

只见她摸索着坐下。

在爱尔丝芭对外人展现的那张愤怒的僵硬面具底下，一个生动的人，一个有感觉、活生生、深受伤害的心灵浮现出来。

&ldo;你没有骗我？&rdo;她顽固地说。

&ldo;你敢对天发誓‐‐！

&rdo;

接着她开始在摇椅上前后摆晃起来。

她开始大笑，露出一口白牙，脸庞也跟着亮眼起来，仿佛用整个神魂在念着祷告文似的。

安格斯没有触犯自杀的戒律，他不会下地狱。

爱尔丝芭，这个没人知道她真实姓氏的爱尔丝芭，在椅子上前摇后摆地大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