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普曼松开双手，带着丝希望地注视着他。

这时艾利斯达&iddot;邓肯上前干涉。

&ldo;你这么做用意何在，先生？&rdo;他急切地问。

菲尔博士用空着的那只手敲着沙发扶手。

&ldo;我的用意和目的，&rdo;他回答说，&ldo;就是让爱尔丝芭&iddot;坎贝尔快乐地过完余生，不必忧虑安格斯的灵魂会坠入地狱受苦；目的就是让爱尔丝芭和柯林直到晚年都能享有安格斯原本希望他们得到的东西。

就这么简单。

&ldo;你能照抄一份吗？&rdo;菲尔博士说着从口袋拿出几张纸，&ldo;或者照着我的话写下自白书。

你必须承认你蓄意谋杀了安格斯&iddot;坎贝尔……&rdo;

&ldo;什么？&rdo;

&ldo;同时承认你意图谋杀柯林，并且谋杀了埃列克&iddot;法柏斯。

保险公司必然会相信我所提供的证据而不得不理赔。

我知道你没杀害安格斯！

可是你必须承认你杀了他。

事实上你有非常充分的动机那么做。

&ldo;就算我想替你掩饰，我也帮不上忙。

而且我既不想，也不乐意帮你。

但有一件事我办得到。

我可以把这份自白书保留48小时再送交警方，你可以利用这段空档逃走。

通常你需要得到出境许可才能离开这个国家，不过这里很靠近克莱德河口，我认为你应该能够在那里找到一个愿意让你搭船出国去的船长。

一旦这么做，你便可以安心了，他们永远不可能逮到你。

&ldo;你同意签文件，我就给你逃命机会；拒绝签，我就在半小时之内把证据交给警方。

你认为如何？&rdo;

查普曼盯着他瞧。

恐惧、惶惑和不确定混杂成莫名的多疑。

&ldo;我不相信你！

&rdo;他尖叫。

&ldo;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一拿到自白书就立刻把我交给警方？&rdo;

&ldo;因为，如果我蠢到这么做，你可以打翻棋盘，把安格斯的死亡真相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