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哼笑了声，帮她关上车门。

姜霓：&ldo;……&rdo;

车子发动，密闭的空间加重了姜霓这种不适感，她捏着披肩，视线一直落在窗外。

她想起那天早上秦砚的话。

其实这几天姜霓反复都在回忆，她那晚究竟做了什么，才会让秦砚有那么大的反应。

可惜回忆无果。

姜霓还为此咨询了医生，医生说这是一种由毒素引起的继发性意识混乱，或许哪天她自己就想起来了。

这段时间，这件事一直困扰着她。

姜霓原本想在微信上问问秦砚，又觉得似乎不太合适，便打算等回了组，再找机会问。

眼下，似乎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ldo;那个……&rdo;姜霓终于开口。

秦砚往后视镜里看了眼，单手把着方向盘，旋了半圈，车子转弯。

&ldo;想问什么，直接问就行。

&rdo;

敏锐的洞察力，以及凝练的语言，是秦砚一贯的风格。

只是说话的语气比平素软了三分。

姜霓安静了一瞬，也不再兜圈子，&ldo;那天晚上，我究竟做了什么?&rdo;

秦砚瞥她，唇角勾着清浅弧度，&ldo;还是想知道?&rdo;

姜霓咬唇，点头。

&ldo;不后悔?&rdo;

&ldo;不……后悔。

&rdo;

&ldo;嗯。

&rdo;秦砚轻应了声，看着路口的信号灯，&ldo;你要给我做爸爸。

&rdo;

&ldo;嗯???&rdo;

姜霓满眼的不可置信，甚至觉得这个答案过于离谱，连眼角的弧度都变得圆润。

秦砚转头看她，唇角的笑意更甚，&ldo;后悔了?&rdo;

姜霓：&ldo;……&rdo;

后悔了。

她缓缓扭过头，视线落在车窗外，整个人都有些不自然的僵硬。

关于那晚的记忆她丁点没有，她……怎么可能要给秦砚当爸爸呢?

太离谱，太荒唐了。

半晌，似是不太能接受这个说法，姜霓又低低补了一句话：&ldo;骗人的是猪。

&rdo;

男人的轻笑声响起，薄薄的音色，带着胸腔的震颤。

姜霓：&ldo;……&rdo;

医院离影视基地不远，这条路姜霓跟着古项涛走过两回，眼下凝神再看，却觉得眼前的道路异常陌生。

又过了一个路口，姜霓才非常肯定，这不是回基地的路。

察觉不对，姜霓转头去问秦砚，&ldo;我们要去哪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