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人？李莲花愣了片刻，下意识看向顾寒清，他深吸一口气，“你别胡说啊，阿清与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顾寒清垂眸敛下眼底的情绪。

“不是？”

笛飞声挑眉，“你不喜欢她？”

可他相信自己的感觉，李莲花看她的眼神，很不对劲……李莲花哑口无言，只能硬着头皮道：“总之，希望你能替我保守秘密。”

笛飞声打量了他一眼，笑着点头，“行，刚才在屋内不管你说的话有几成真假，但有一件事情，我相信是真的。”

他盯着李莲花，“你说我希望你活着，是真的。”

闻言，顾寒清下意识捏紧了手里的玉箫，眸光晦暗不明。

李莲花清了清嗓子，“你说你只记得自己杀人，你想起了什么？”

“我只记得少时的来处。”

“何处来？”

“尸山血海中来。”

顾寒清看向笛飞声，难怪小砚云见到笛飞声的刀后，便说过，此刀血腥味太重，仿佛是由万千尸骨堆积而成。

夜，渐深。

笛飞声睡梦中察觉到有人靠近，他刷的睁眼，出手之际，被对方轻松化解，他心惊之于，借着月色看清来人长相，他皱眉，“阿清？”

顾寒清微怔，她抿唇，“顾寒清，我的名字。”

阿清……这个称呼，她不太习惯别人叫。

笛飞声盯着她，“你想做什么？”

顾寒清转身，“跟我出来，有事问你。”

她率先出去，笛飞声想了想，还是跟着她一起出去了。

两人来到一处漆黑寂静的树林，顾寒清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身后的人，“你对以前的事，记得多少？”

“你想问什么？”

笛飞声狐疑的盯着她。

顾寒清沉默了片刻，缓缓道：“你我曾经有过一个约定，你去金鸳盟卧底替我取回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