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拉两眼望着我，眼睛看上去不再是蓝色的，而成了黑色，我能感觉出她呼吸急促。

这时她停止了急促的呼吸，紧紧靠向了我。

&ldo;把我撕破!把我撕破!&rdo;

我把手塞进她的罩衫里乱扯，把她的衣服全撕破了，从咽部到腹部都敞开着。

&ldo;你就说是爬出汽车时弄成这个样子的，衣服被门把手勾住了。

&rdo;

接下来我的嗓音听上去怪怪的，好像是从一个劣质的留声机里放出来的。

&ldo;至于说这个吗，你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

&rdo;

我先缩回手臂，然后尽力朝她眼睛打去。

她跌倒了，就倒在我的脚下，两眼闪烁，乳房颤抖并尖尖隆起，朝上指着我。

看她倒在那里，我就像个动物似的喉咙里呼呼喘着粗气，嘴里的舌头也因充血而发硬。

&ldo;要得!要得，弗兰克，要得!&rdo;

接下来，我便和她一起躺倒在地上，相互凝视着对方，互相拥抱着，尽可能贴得紧些。

此时就是面临下地狱的危险，我也不会在乎的。

我一定要&tis;她，就是被绞死也在所不辞。

我&tis;了她。

第九章

接下来我俩就像服用了毒品似的在那里躺了能有几分钟，周围十分寂静，惟一能听到的声音就是车内发出的汩汩声。

&ldo;现在怎么办，弗兰克?&rdo;

&ldo;前面的路不好走，科拉。

从现在起，你一定要挺得住。

你确信自己能挺过去吗?&rdo;

&ldo;刚才的事发生之后，我什么都能挺过去。

&rdo;

&ldo;那些警察，他们饶不了你。

他们会想方设法制服你，你准备好应付他们了吗?&rdo;

&ldo;我想是的。

&rdo;

&ldo;或许他们会把什么罪过安在你头上，不过有那么多人给咱们作证，我想他们找不出什么罪过来的。

但没准他们偏要这样做，也许会给你走个误杀罪，让你蹲上一年的监狱。

也许会这么糟，你觉着你能忍受这种责罚吗?&rdo;

&ldo;这么说你会等我出来?&rdo;

&ldo;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