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流下眼泪，橱柜里的冤魂不断地咒骂着她，难听得哪怕是屈白都不忍心听下去。

但这却是河之息每都会听见的。

这种行为即便是像她这样的正神，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

但她依旧是选择承受这些鬼怪强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因为那些被人族杀害的妖里头，有自己的家人和朋友。

她是仙，意味着即便成神也会有着原来的性格。

即便是无数年的旅行，仇恨依旧存在于内心。

屈白向前走了一步，“我明白你的痛苦.....”

“你明白什么？你只是把我的痛苦比做成你曾经的伤疤，我的痛苦远在你之上！

我恨不得把一颗颗星球上的人全部屠尽，你明白吗！”

这家伙.....屈白一直认为面对的根本不是神族，而是一个怨妇。

他突然笑了，河之息诧异道：“你在嘲笑我吗？”

“不，我只是嘲笑我自己，我不应该觉得你应该认同我。

但我有一个主意，你觉得人能打败神吗？”

河之息有点奇怪，她看着屈白：“我是具有真正神明的力量的，不是你见识过的分身和被限制的力量。”

“那你敢靠近一点吗？怕我破了你的防御？”

屈白继续微笑着。

河之息不知所以然，她走到屈白半米前，好奇地看着这个普通的圣人。

“难不成他是指望用最强的一击斩断我的头发？可是他也做不到......”

屈白突然抱住河之息，温暖的，柔软的唇肉相贴着，她现在晕乎乎的，条件反射般迎合屈白的舌头，撬开自己的贝齿。

河之息推开屈白，她复杂地看着他：

“我果然没看错你，你真的是一个人渣、色狼，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龌龊、肤浅、变态的禽兽！”

见她了这么多，屈白都忍不住想给她鼓个掌。

他特意地舔了下嘴唇，然后像是在回味河之息美味的唾液一般，深情道：

“我的女神，你可真是学识渊博，你真是让我心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