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一份真真切切的爱情，那么在爱情自己离开之前，牛雪卿选择守着它。

不过，即便没有展昭，周启青也只适合成亲。

可是牛雪卿觉得，没有爱情的婚姻不一定不好，只是她不想要。

&ldo;姑娘……已经有心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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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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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启青眼中仅存的光芒消失了，牛雪卿不知道一见钟情是什么样的感觉，她不大能明白，对一个初见的人的喜欢，如何能深刻到这样的程度。

可是，这毕竟不是两情相悦。

&ldo;以姑娘的才情，所慕之人，定然是个英雄吧。

&rdo;

牛雪卿觉得周启青挺有趣，觉得自己会喜欢英雄，自己又不是英雄，却又找冰人来问自己的意思。

不过，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ldo;是个英雄。

&rdo;牛雪卿笑笑道，&ldo;其实，在喜欢的人眼里，你也可以是个英雄。

&rdo;

周启青摇摇头：&ldo;在下如何是个英雄呢，不过是个书生罢了。

姑娘喜欢的英雄，可否告知名讳？即便在下没听过，也总想知道他是谁。

&rdo;

牛雪卿犹豫一下道：&ldo;并非我不愿告知公子，只是小女儿性子，单相思罢了，说出来，怕公子耻笑。

&rdo;牛雪卿自觉若是自己单相思地喜欢某个人，若是说给一个不大熟悉的男子，尽管她是个不大好面子的性子，如此也觉羞涩。

&ldo;如何会耻笑呢，在下对姑娘，不也是单相思么……在下还可以对天发誓，不过是在心里为这份倾慕留个结果罢了，绝不会让第三人知道。

&rdo;

&ldo;……&rdo;

周启青看起来极失落，牛雪卿似乎都能看到他头上的乌云，似乎想再说什么，却终于道：&ldo;罢了。

&rdo;

说罢，他便要离开。

牛雪卿觉得，不纠缠，不强求，这大约也算是个优点吧。

她虽与他无意，却也觉得他也是个挺好的人。

她向来心软，终是不忍。

&ldo;我……我是东京来的。

我倾慕之人……是南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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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南侠？！

&rdo;

虽是有些没羞没臊，但终于是说出来了。

牛雪卿点点头。

&ldo;……南侠的确是顶好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