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姆点了点头，他对此的确有印象：&ldo;所以你所说的虚拟化的号角是什么意思?&rdo;

&ldo;不是真正的实物，而是用一些方法可以做到的和号角有类似功能的东西。

&rdo;拉斐尔摇了摇头，&ldo;你可以理解为仿造，范围更小，辐射面积更狭窄的仿造品。

这一次响起的号角离我们非常近，否则卡西迪奥不可能感觉得到。

&rdo;

充当背景的卡西迪奥点了点头，转而看着拉斐尔：&ldo;天堂有谁知道这个符咒么?&rdo;

&ldo;符咒是我发明的，&rdo;拉斐尔摇头，&ldo;加百列、路西法、米迦勒，还有个别我的手下，但是他们现在都在小天堂之中。

如果你真的让我找出一个人选的话，&rdo;拉斐尔眯起眼睛，语气危险。

&ldo;的确有那么一个不在我掌控之内的存在。

梅塔特隆，他是父亲的书记员，曾经天堂所有的魔咒术语，都会通过他的手记录下来。

&rdo;

萨姆跟上了拉斐尔的思路：&ldo;你是说，这场屠杀是个梅塔特隆的一场阴谋?但是我不明白，他同样是天使，甚至在这个档口他想要成为新的上帝就需要天使们的支持，这样的自相残杀，又是为了什么?&rdo;

&ldo;如果你真的要我说的话，&rdo;拉斐尔闭上眼睛，&ldo;是震慑也是拉拢。

比起你们这些涉世未深的小天使，梅塔特隆的手段看起来还是更加成熟的。

&rdo;

卡西迪奥不明所以的看着拉斐尔，等他一个解答。

&ldo;与我为敌者当此下场，投靠我者奔赴天堂。

&rdo;

拉斐尔如是回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巴基的地雷

第15章raphael

&ldo;与我为敌者当此下场，投靠我者奔赴天堂?&rdo;

迪恩看着满地交错的翅膀投影，交纵重叠尸体上烧焦的五官，以及这些天使们临终前惶恐不安的表情：&ldo;这可真是……够厉害的。

&rdo;他其实想用其他词汇的，不过考虑到天使可怜的接受能力，他还是尽量用了他们听得懂的词汇。

拉斐尔蹲在地上，带着手套的手指掐着其中一具尸体的下巴，像是观赏样貌一般将他已经有些僵硬的头颅左右扭动：&ldo;这不太对，&rdo;他将手肘搭在膝盖上，另一只膝盖压在空地上说道，&ldo;这很不对。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