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即便你这样说，我也不会停下的。

&rdo;拉斐尔别开头，躲过了加百列意图贴近的动作，&ldo;我在温彻斯特兄弟的身上，看到了可能性。

&rdo;

想起这一次无疾而终的天启，想起这一次和路西一起被锁进笼子里的麦克：&ldo;我在温彻斯特兄弟的身上，看见了命运的岔路，一条不被人操控的，无限的可能性。

&rdo;

&ldo;但是你不能把黑暗放出来，&rdo;感受到拉斐尔的拒绝，加百列有些伤心，&ldo;你我都知道，那不是把父亲逼出来的方法。

这么多年，如今天堂都成了这副模样，父亲都没有现身，你又如何知晓如果黑暗出来，父亲不会离开这个世界重新创世?&rdo;

&ldo;那样不是更好么?&rdo;拉斐尔裂开嘴笑了，&ldo;这样的世界，毁灭了不好么?&rdo;

他的弟弟啊，他的半身啊，他的拉斐尔啊，什么时候……

&ldo;把你那副表情收起来，加布。

&rdo;都不用思考，看着加百列的满面愁容拉斐尔就知道加百列想叉了，&ldo;别的不敢说，但是温彻斯特兄弟和卡西迪奥，虽然他们自己不知道，但是他们是见过父亲的。

&rdo;

不然哪里一次又一次来的死而复生，哪里一次又一次的奇迹?

奇迹之所以叫做奇迹，难道不是因为它几乎不发生么!

&ldo;更何况……&rdo;

&ldo;呃，我是不是又打搅到你们呢?&rdo;敞开式的书房门口，传来了迪恩&iddot;温彻斯特尴尬而声音，&ldo;我就是来拿个地图的，马上就走，你们请自便。

&rdo;

加百列愣了一秒，看着离自己只有半个拳头的精致面容，想到自己刚才似乎因为太过气愤撕扯掉的衣服，瞬间意识到他们似乎又在谈判的时候，被温彻斯特兄弟误解了。

玩笑似的语句在加百列的嗓子里转了转，到底还是没忍住：&ldo;得了吧，天使没有性别也没有身躯，你能指望两个大光球做什么!&rdo;

他们连性别都没有好么!

来自肮脏的人类迪恩：e……球类运动了解一下?

开玩笑，为了一个球几十个人都能抢的头破血流，你觉得两个大球我们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