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出本名的黑精灵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份：&ldo;炽天使阁下，&rdo;不同于对卡西迪奥，戈登对于拉斐尔似乎更加的礼貌，&ldo;我是一个标准的商人，带着您前去未来，没问题，这是我的职责，可是他们‐‐&rdo;

他指着温彻斯特兄弟和卡西迪奥：&ldo;就是意外的随身行李物品了，你总要我收取托运费吧?&rdo;棕色的眸子停留在拉斐尔的肩膀，&ldo;我这里可不是做慈善的，更何况等价交换这种说法，难道不是您提出来的么?&rdo;

卡西迪奥皱起眉头，想要上前问些什么，可拉斐尔拉住了他：&ldo;这只天使是跟着我的，&rdo;将卡西迪奥划到了他自己的圈子里，&ldo;而且，我们并没有去往未来的意思，要去的，从头到尾就只有他们两个。

&rdo;

&ldo;可是……&rdo;

&ldo;闭嘴，卡西。

&rdo;

&ldo;那么，我想要两样东西，如果你们带回来了，那么这将会是一趟你我都预约的旅程。

&rdo;戈登看着卡西迪奥委屈的模样，露出了一个晦涩不明的笑容，&ldo;如果你们带不回来，那么可能到时候我就要从你们的身上取走点儿东西，作为补偿了呢。

&rdo;

&ldo;别指望你们身边的这两只天使哦，&rdo;戈登的眼睛一瞬间变得漆黑一片，那是恶魔的象征，&ldo;虽然不如克劳力，但是活得足够久，总是有好处的。

&rdo;

&ldo;你是恶魔?!&rdo;这双眼睛一处，温彻斯特兄弟齐齐向后退了一步，一直警备着的天使之刃也从他们的袖口划出。

戈登翻了翻眼皮，原本一片漆黑的眼睛恢复了原来的模样：&ldo;现在的年轻人啊，都不带听人说话的么?都说了只有&lso;黑精灵的匕首&rso;能够杀死我，天使之刃不管用，不管用，不管用!重复三遍，你们记住了么?&rdo;

&ldo;更何况，为什么你们就不允许恶魔从善么?路西法阁下堕天之前，还是天堂的副君，率领百万众的天使呢!&rdo;戈登抬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袖口，&ldo;怎么样，这笔交易你们不亏吧?要不要和我做这个交易呢?&rdo;

熟悉的套路，熟悉的用词，熟悉的恶魔：&ldo;你要我们带回来什么?&rdo;迪恩并没有因为对方的退让而放弃警戒。

实际上看着这样的戈登，迪恩更加的警惕了：&ldo;如果等我们回来的时候，我们没有取回来你要的东西，那么你又会从我们身上取走什么?&rdo;

&ldo;恩，小心谨慎的人类，不过这样的人总是会胜利的，不是么?&rdo;戈登弯下腰，从抽屉里取出了一打纸：&ldo;这里是我们的合……嘿，我也是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为什么你们这些人类一定要求我们用羊皮卷呢?&rdo;

戈登顺着台阶一路滚下，似是忘记了之前温彻斯特兄弟向他提出的&lso;该如何将人放进结界&rso;以及&lso;结界到底是谁布下的&rso;的问题。

他太清楚对方的眼神了：&ldo;纸质合同更加环保和优秀好么?&rdo;他将合同放在了温彻斯特的面前，&ldo;更何况最重要的永远是符文，而不是载体。

如果你们没有取回来我要的东西，我会取走你们的肋骨。

&rdo;

&ldo;肋骨?&rdo;这个要求有点儿超出温彻斯特兄弟的预料了。

他们一边看这份儿合同，一边向对方询问为什么偏偏是肋骨。

&ldo;上帝创造亚当，取走了他的肋骨做成了夏娃。

而你们，是米迦勒和路西法的皮囊，嘿，我是个恶魔，知道这件事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么?&rdo;他有点儿受不了总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温彻斯特兄弟了，&ldo;所以，我要你们的夏娃。

&rdo;

他笑的恶意满满，即便是迟钝入卡西迪奥，也意识到了这其中定然有他不知道的问题：&ldo;阁下，&rdo;卡西迪奥靠近了拉斐尔，小声的问道，&ldo;为什么偏偏是肋骨?&rdo;

&ldo;那么，你要我们带回来什么呢?&rdo;萨姆的指尖在&lso;永远不能直接或者间接伤害朗普斯金（ruplestiltsk）&rso;上划过，&ldo;我们怎么知道你不会为了取走我们的肋骨，特意将要带回来的东西难度加大呢?&rdo;

&ldo;哦，你们总要将我们想象的这么恶劣么?&rdo;即便是伪装，但是温彻斯特兄弟不得不承认，戈登此刻的伪装可以说是很真实了，&ldo;第一样物品，我要来自未来的&lso;恶魔石碑&rso;。

&rdo;他没有所求现在的恶魔石碑，而是要来自将来的那一件儿。

&ldo;不行!&rdo;想起至今为止&lso;天使石碑&rso;作出来的孽，卡西迪奥直接否决。

如果不是看在拉斐尔的面子上，戈登才不打算理会卡西迪奥呢：&ldo;嘿，做交易的可不是你，&rdo;笑盈盈的看向温彻斯特兄弟，&ldo;当然，如果这个东西&lso;意外&rso;的损坏了，你们带给我碎片，也是有效的。

&rdo;

&ldo;第二件呢?&rdo;

&ldo;你们要去未来找到匕首不是么?&rdo;戈登将手放回，重新摸着他的金色袖扣，&ldo;当你们找到匕首的时候，我希望你么能够杀死匕首的持有者。

&rdo;他看着迪恩，&ldo;我能够感受到，你拥有印记。

你是匕首的主人。

&rdo;

萨姆皱起眉头打断了戈登：&ldo;等一下，你不是说只有上一任黑精灵死去，下一任黑精灵才能诞生么?&rdo;如果他们杀死了黑精灵，那么他们其中必然会有一个人成为如戈登一样，不老不死，还精通黑魔法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