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沉默了一秒钟，才道：&ldo;是。

&rdo;

杰森&ldo;啧&rdo;了一声：&ldo;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之前宝贝的不得了，出个门都要亲自接送，现在又让她去以身犯险?&rdo;

同样隔了几秒钟，布鲁斯才回答他：&ldo;这是她要求的。

&rdo;

&ldo;她怎么会忽然自己要去棺材路?之前她连体能训练都懒得做‐‐&rdo;

&ldo;依我看，恐怕是明尼苏达州实验基地那次的事故，吓到那个孩子了。

&rdo;阿尔弗雷德不疾不徐的插话，把一根染血的针放在了装着清水的盘子里。

布鲁斯没有说话。

&ldo;呵，&rdo;杰森讽刺的笑了一声，&ldo;吓到?我看是被你吓到了吧，布鲁斯。

&rdo;

&ldo;你恨不得所有人都协助你的事业，连一个小姑娘都不放过?&rdo;

&ldo;好好休息。

&rdo;

布鲁斯说完就走了出去。

阿尔弗雷德拿着一只止血钳，半响叹了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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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这是怎么搞的?&rdo;

艾斯若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那是被后山的石砾切割倾轧出来一大片不规则伤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ldo;就那么搞的呗……你每次受伤回来我都不问你怎么弄的。

&rdo;

达米安把酒精棉扔在一旁，嘀咕道：&ldo;真搞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去帮托德……&rdo;

&ldo;因为他一个人在那里很危险，&rdo;艾斯若低头看着他道，&ldo;如果那时候是你在棺材路，我也会去的。

&rdo;

达米安抿着嘴唇没有说话，严肃的模样看上去有点像他的父亲。

&ldo;你没必要这样。

&rdo;他道，&ldo;我们都可以保护你。

&rdo;

艾斯若笑了笑，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这样看上去就好像她在拥抱达米安，事实上这一刻她确实非常想要拥抱眼前的少年，她的弟弟是全世界最好的弟弟。

于是她收紧了双臂，搂住了他。

达米安竟然没有挣扎。

艾斯若轻声道：&ldo;谢谢你，达米安。

&rdo;

……

清理完伤口之后天边已经渐渐泛了亮色，冬天天亮的晚，于是黎明到白昼的这段时间就格外的长，艾斯若叮嘱达米安回去睡觉，她本来想跑去蝙蝠洞问问杰森，结果半路遇到阿尔弗雷德，说杰森已经醒来了，去卧室休息了。

艾斯若又跑去了杰森卧室，抬手要敲门时却忽然停住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