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杰森的描述，阿黛尔捏着下巴沉思片刻，问：&ldo;你想在哥谭也开展类似的业务吗？&rdo;

杰森确实想，但城市情况不同，在哥谭很难复制中心城的成功模式‐‐就算是把闪电侠放到哥谭市，他也没时间送快递，从早到晚他得不停地跑遍全城制止那些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的暴力犯罪。

&ldo;如果是这样……&rdo;阿黛尔目光一亮，拍了拍手，&ldo;给每个快递员外卖员配一只天鹅怎么样？&rdo;

杰森：&ldo;…………&rdo;

回想起昨夜战斗鹅暴打黑帮成员的一幕，他竟觉得这个提议值得一试。

阿黛尔率领天鹅垄断哥谭快递行业的雄心壮志刚畅想了一个开头就被打断了，她从兜里拿出手机，按掉提前定好的闹钟，小声嘟哝了一句：&ldo;这么快就四点了吗。

&rdo;

杰森用叉子卷通心粉的动作微微一顿，&ldo;有事？&rdo;

&ldo;没有，只是到了该回家的时间，晚上还要陪迪克夜巡呢。

&rdo;阿黛尔穿上大衣，低头整理微皱的裙摆，&ldo;你今晚还来吗？&rdo;

杰森把叉子放下，推开椅子站起身，&ldo;不来，我送你。

&rdo;

&ldo;不用了，&rdo;阿黛尔徒手画出空间门，回头对杰森微微一笑，&ldo;我直接就到，再见。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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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十点，哥谭码头，黑帮交易现场。

罗宾躲在集装箱后面，布鲁斯和迪克留在蝙蝠车里，阿黛尔变成小鸟飞到巨大的吊臂上，落在端着枪用准星监视下方交易的红头罩面前。

&ldo;说好了不来的呢？&rdo;圆滚滚的长尾山雀口吐人言。

红头罩：&ldo;……嘘！

&rdo;

鸟球球蹦到红头罩的脑袋上，绽开扇形的翅膀扑扇了两下，&ldo;你们在等什么，不能直接动手吗？&rdo;

&ldo;等交易结束，需要追踪到他们把货藏在哪里。

&rdo;红头罩一把抓住在他头顶捣乱的小鸟，放到肩膀上，&ldo;你怎么变成这样了？&rdo;

&ldo;体型小，&rdo;阿黛尔啾说，&ldo;容易隐藏。

&rdo;

&ldo;恶魔崽子见过你这样吗？&rdo;红头罩忽然问。

阿黛尔啾：&ldo;……见过一次，但当时他不知道是我。

&rdo;

红头罩意味深长地怪笑两声，被恼羞成怒的阿黛尔不轻不重地扇了一翅膀。

没有人打扰，或者说在蝙蝠家的刻意纵容之下，这场交易很快就结束了。

撤退的买卖双方分别被罗宾使用特制枪支远远打上了追踪器，方便追踪。

&ldo;嗯？&rdo;阿黛尔啾歪了歪头，忽然不确定地说，&ldo;我好像听到了呼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