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一默默转身浏览资料。

就知道不能煽情得这么早。

安静了一会儿，约瑟夫突然说：&ldo;嘿，你知道的，是人都会死的。

&rdo;

&ldo;对啊，怎么？&rdo;

约瑟夫揉了揉杜一一头卷毛，&ldo;没什么，突然想说的。

&rdo;

杜一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约瑟夫带领杜一熟悉他的研究项目，陈晨无聊，撑着下巴在一旁昏昏欲睡。

杜一看了眼联络器上的时间，已经很晚了。

&ldo;明天再继续。

&rdo;

约瑟夫伸了个懒腰。

&ldo;晚安。

&rdo;

陈晨拍了拍脸，如释重负。

月份往高攀，天黑得也特别早，丧尸潮爆发以后，能源供应也有些力不从心，因此路上稀稀落落只点着几盏路灯。

杜一在自己公寓下看见一盏灯下站着一个男人。

他手指夹着烟，烟尾燃烧的红点在黑暗里若隐若现。

陈晨向程越行了个军礼，随后干笑了几声，&ldo;那我先走了。

&rdo;

程越点头。

他抽烟的频率越来越高，杜一不着声色皱了皱眉。

&ldo;不要吸烟了。

&rdo;

程越笑了一声，灯光把他的冷硬融化了几分，&ldo;没办法，习惯了。

&rdo;

&ldo;上去坐坐？&rdo;

程越把烟掐灭，嘴角勾出痞笑，&ldo;好啊，可以做做。

&rdo;

杜一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并不知道此做非彼坐。

走到楼道，杜一突然停下来了。

程越站在楼梯上扭头问，&ldo;怎么了？&rdo;

杜一眉眼弯出一个很恰当的角度，&ldo;你背我上去。

&rdo;

程越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但是行动倒是一点儿都不耽搁，他蹲下身，&ldo;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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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一趴在他的背上，手指不安分在他耳朵上捏来捏去。

程越背着他稳稳的往上走。

他怎么就没早点发现呢，程越对自己一直都很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