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和阳间一样，紧急避险嘛。

&rdo;

‐‐事后，俞夏接着回答。

周围涌起白雾。

冷，冷如冰，如严冬，如塞外北风的声音：&ldo;谁在那里，谁还我命来!&rdo;

王季礼同时听见另一声音：&ldo;把她眼睛蒙上，你最好也不要看。

&rdo;

‐‐为什么?

俞夏真的&ldo;显形&rdo;了。

不是平常王季礼见到他的样子，而是……一具干枯的骷髅骨架。

偏偏一个头还有皮肉，浸得又肿又大，浓绿的液体从凸出的眼球里往下流，流过惨白皮肤，滴在地上，舌头鼓胀，伸出口腔，吮着唇边的脓液。

没有皮肉的手指直直指着老大：&ldo;还我命来!&rdo;

下半身隐着看不见，上半身缓缓移近，头颅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楚。

结果……

三个人精神病院，两人送医院。

王季礼英雄事迹就此传开。

&ldo;这是……你真面目?&rdo;

&ldo;不，鬼没有真面目，一般都和自己死时差不多。

我死得比较快，就是这样子，哪有那么让人看后吓得半死的凶样。

&rdo;

‐‐病床前，两人谈话。

&ldo;你还能变成什么样子?&rdo;

&ldo;我刚生下来到老时的样子。

&rdo;

&ldo;没了?&rdo;王季礼有点失望，&ldo;我还以为你能变成美女。

&rdo;

&ldo;那是乐鬼的事，鬼吏不行，和阳间三百六十行一样，阴间分工不同，因此本领也不一样。

好了，回去吧。

&rdo;

&ldo;季礼，有人找你!&rdo;

&ldo;季礼，你的电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