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竹云愣在原地，看着眼前的景象难以相信，屋子像是缝缝补补的，六七十旬的爷爷奶奶有听不见看不见的依偎坐在一块取火，衣裳都是布丁缝上的，最小的孩子也只有五岁，手上却有很多茧子和冻疮，在捡着柴火炭木拖进屋子里，朱竹云缓缓走了过去，附身捡起了一根木棍。

“谢谢姐姐。”

朱竹云突然有些哽咽，嘴角挂着微笑，轻摸了下小女孩的头。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慕清瑶，爹爹阿娘都叫我囡囡，你也可以叫我囡囡。”

此时周鹤天走到一旁非常娴熟的帮大爷大娘捡炭火木柴，还发给了大家一些银子。

朱竹云：“囡囡，你爹爹和阿娘呢？”

慕清瑶一脸天真，话都还说得不是很清楚。

“阿婆说他们都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等囡囡，等我长大了就会见到了。”

朱竹云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一颗豆大点泪珠就从右眼滴落。

“你这些柴火都是要拿去卖的吗？”

慕清瑶点了点头。

“可以换些铜板，但是今天晚上要取火的还没有捡完。”

朱竹云将自己的荷包拿了出来，从里面拿了一块银子递给小女孩。

“姐姐买你的柴火好不好？”

“太多了。”

朱竹云：“那你有铜钱找给我吗？”

慕清瑶摇了摇头。

“那这样，你先收着，等下次姐姐再来的时候再给姐姐柴火好不好？”

慕清瑶思索了一下，此时肚子咕噜叫了一声，还是收下了。

“谢谢姐姐，你的家在哪，我帮你抬。”

周鹤天此时正好走了过来，拍了拍手，笑了一下。

慕清瑶看见周鹤天顿时笑了。

“大哥哥。”

周鹤天：“囡囡，你和阿婆吃饭了吗？”

慕清瑶摇头。

“但是刚才这个姐姐买了我的柴火，我先送到她家里，再去买烧饼。”

周鹤天又拿出了刚才剩下不多的银子都给了慕清瑶。

“囡囡，这是你今天的工钱。

姐姐的柴火有我呢，你先去给阿婆买烧饼。”

慕清瑶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