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抬起头，得意地环顾四周，扯着嗓子喊道：“你们也都看见了，又少了两盏！”

喊完，他便自顾自地盘膝坐在船上，懒得搭理周围看热闹的人。

人越聚越多，里三层外三层的，各式船只挤在一块儿，水泄不通。

这时，外面有人高喊：“我要买酒，不买的让一让！”

一个男人戴着帽衫，遮住面容，努力划船靠近。

由于前路被堵，他只得弃船，踩着停靠在附近的船，蹒蹒跚跚地朝徐阳的乌篷船走来。

他这副模样，着实有些狼狈。

徐阳看着帽衫男越走越近，觉得他很是怪异，因为这人他认识，竟然是白牙。

看白牙这副打扮，还隐匿了修为，估计是不想暴露身份。

估计他是怕被围观的人联想到那晚买酒的人。

徐阳也装作不认识，直接把白牙拽进船舱。

进了船舱，白牙摘了帽子，徐阳笑着问：“你怎么来了？是来照顾我生意的吗？”

白牙示意徐阳小声说话，然后掏出一个木盒。

盒中紫色妖丹两两一排，整齐排列，两层共有八颗。

接着，白牙又拿出一个酒壶，说：“来八盏，打包。”

徐阳艰难地将目光从妖丹上移开，摇头说：“不行，一人只能喝一杯，而且要当着我的面喝下去。”

白牙咂咂嘴，摸着下巴。

徐阳试探着问是不是那位要喝。

白牙点头，“那人身份不适合再来此处，所以只能我跑这一趟。”

徐阳摇头，“更就更不行了，他再喝第二杯可能会出问题。”

白牙问为什么，徐阳其实也不知道喝两杯会怎样，但他冥冥之中感觉后果会很严重。

于是，他编了个借口，严肃地吐出两个字：“会死。”

白牙拿出一张传音符，贴在额头，不知道在和谁交流。

过了一会儿，白牙拿出一颗妖丹递了过来，“我自己喝一杯总行吧。”

白牙朝外面喊了一嗓子，很快，外面就窜进来一个人，站在白牙身旁，这个人徐阳也认识就是那晚喝了半盏酒的人。

徐阳倒了一盏酒递过去，白牙一饮而尽，缓缓睡去。

之后又来了好几个人买酒，徐阳接连做成几笔生意。

附近的几艘小船上安静无声，里面都躺着他的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