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沈谦却没有半点非分之想，他整个人都投入到了这件事里面去。

男人不好色是不可能的，人都是以为第一原动力的。

可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把这种摆在第一位。

沈谦就是这样的人，现在对于沈谦来说，想要知道672年那些事的已经占据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像是病毒，遍穿了他的全身。

火狐没有直接的回答沈谦，而是低下头继续看日记。

看见火狐不说话，沈谦也没有继续追问。

两个人就这样一直保持着沉默。

外面的太阳升到了顶点，沈谦和火狐还是这样坐着，外面的下人没有听见呼唤也不敢贸然进去，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

期间如夏走到大厅门口想要进来，看见自己老师正和沈谦在那里坐着，也没有敢进来。

“你喜欢花开是吗？”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火狐终于是又说话了。

“是的”

沈谦的回答也很干脆，完全没有被无视了这么久的情绪在里面。

其实这段时间里沈谦已经睡过去好几次了。

“你知道她并不喜欢你吗？”

火狐这句话算是比较狠的，沈谦这时也不知道火狐到底什么意思，只能接下去。

“知道。”

火狐又抬起头看了眼沈谦，“你觉得值得吗？”

沈谦忽然觉得这大魔导师是不是感情上被背叛过？或者背叛她的人就是这个雷无可?梵？想到这里沈谦已经脑洞大开，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沈谦回答：“恨是盲目的，爱也是。”

“那如果得不到，不会心痛吗？”

火狐的眼睛里已经有了一种悲伤。

“心就是用来痛的。”

如果可能，沈谦真想现在就下线，去吻一吻自己的王尔德文集。

这样的问题如果让沈谦自己回答，可能火狐分分钟就会暴起杀了他。

火狐看着沈谦，想从这个少年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

太干净了，就像是，光！

“你想，成为光吗？”

672年12月，寒冬城南郊。

十二月的冷风吹过脸颊，撕裂出一道道的伤口。

这里不是用的比喻，而是说这里的风，确实有这样的威力。

渺无人烟，一片荒凉，用这样的字眼来描述这时的寒冬城再适合不过。

没有任何的生灵，哪怕是一棵树，一棵小草，都难以寻觅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