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的愣了愣神后，到底还是又释然的笑了。

我只是来还债的……

祝君之张了张嘴唇，干涸的喉咙却实在难受的发痛，于是他只得抬了无力的手，捏了捏喉间似被烈火灼烧的那一块地方。

其实有的时候，可以一心二用也是一件跟痛苦的事吧。

即便是已经尽量将所以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隐隐疼痛的喉咙上，但耳朵却还是不争气的听到了些什么。

最开始的时候，是听见她微抽了抽鼻子，然后是袖子里的手掌心与指甲的摩擦声，最后才是记忆中他熟悉的声音与语调。

&ldo;哥哥……&rdo;她如此说。

&ldo;这就是命，一千年前你没有做到的，一千年后，上天他又给了你一次机会。

&rdo;

烦。

烦死了。

他揉了揉久久皱着不曾舒缓过的眉，咬下唇上干枯的皮后，终究又缓缓开了口。

而在此之前，他想，如果再没有人应答的话，就放弃好了。

反正也是为了还债而已，并没有别的情感掺杂在里面。

虽然喉咙还是有似在被火烧的感觉，但他还是清了清喉咙，下意识的抬高了两三个音调。

然而大概是因为某种莫名的原因，当那些话语从他口中冒出来时，却像怕生的孩子一样，抖了一抖。

&ldo;不要跳……&rdo;他稍稍愣神，很快低下了头来，缓缓移步到龙葵跟前，咬了咬牙关，选择抛弃了最后的唯一的外衣。

&ldo;别跳，好不好？&rdo;他拉过龙葵的衣袖，痴痴道。

&ldo;你放手吧。

&rdo;龙葵扯回了袖子，垂眸道，&ldo;我们早两清了。

&rdo;

&ldo;你才没有原谅我呢……&rdo;他眨了眨了湿润的眼，鼻子已然发痒得不得了。

&ldo;你总是这样……&rdo;是龙葵的叹息声，&ldo;千年前如此，千年后更是这样。

你到底，要到何时才不会总想着自己？&rdo;

何时啊？

祝君之又愣了愣，陷入了沉思。

但这般的情势，又注定了他不会有那样多的时间去考虑。

所以，他只是略微的沉默了一小会，便将这个问题抛到脑后去了。

&ldo;不要跳，好吗？&rdo;他又重复了遍，这一次，他大概是将所有的尊严全放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

这篇文最开始是17k和贴吧连载的，但17k好像压根没人看（超级尴尬）所以更了几章后就删文只在贴吧更了。

起初在脑海里想好的结局便是这个，因为是仙剑剧粉，所以希望结局还是按照电视剧来，但贴吧有很多小伙伴说不希望龙葵再跳一次铸剑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