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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肆蹲下身,伸手撸起秦纵的裤腿,摸到他脚踝处,袜子果然湿了。
“你跟人跑操场玩了是不是?”
阮肆问:“还是他们把你埋雪里了?”
“下午打雪仗了。”
秦纵缩着脚趾头,“雪老是往鞋子里跑。”
“晚上我给妈说一声。”
阮肆给他拉好裤腿,“给你换双高点的鞋,能护到脚脖子的那种。
早上湿了没有?”
秦纵摇头,阮肆怕他身上也冷,拉开羽绒服把人包进来。
两个人都穿得厚,这么一包只能包半个秦纵,就算这样也已经团成个胖球。
李沁阳给买的小衬衫是一样的,就连毛衣都是款式相同,一蓝一黄。
秦纵挤在阮肆羽绒服里,埋脸闷在他胸口。
阮肆说:“别流鼻涕。”
秦纵配合地没流鼻涕,只打了个嗝算做回应。
声控灯没坚持太久就灭了,阮肆懒得再喊。
楼道里昏暗,他不看秦纵,有种抱着小动物的错觉。
鲜活温热的触感让胸口柔软沉甸,他以前在爷爷的农场里抱小狗崽时也是这样的感觉。
“你……”
阮肆迟疑着开口:“不打嗝了?”
“不打了。”
秦纵说:“我爸爸说打嗝就咽口水。”
“是喝热水。”
阮肆纠正,“身上冷不冷?”
“热。”
秦纵探头,“我又冒汗了。”
“一会儿就好了,老爸该下班了。”
阮肆站麻了脚,他移动了一下,忽地说:“好看吗?”
秦纵不知所谓,望着他的下巴,真诚地点头夸道:“好看,特帅。”
“我说那故事!”
阮肆用下巴撞了秦纵的脑门,“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