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融融笑道：&ldo;乔总客气了。

&rdo;

乔行：&ldo;如果没事，今天就到这里，我三天之后的飞机，下一场拍卖会之前会过来。

&rdo;

张融融点头，依旧坐得十分端正，只是表情带着点迟疑，眼里带着些吞吞吐吐，似乎有什么想说但是十分犹豫。

乔行看出了张融融的眼神，于是问道：&ldo;还有什么事？&rdo;

张融融垂眸，犹豫了片刻，抬眸时眼中不再有迟疑，他是精干的女强人，迟疑只会影响她的判断，于是干脆道：&ldo;乔总，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十分冒昧。

&rdo;

乔行了解张融融，于是道：&ldo;没关系，你说。

&rdo;

张融融：&ldo;我很多年之前听乔总您提过您过去的一些事情。

今天早上验货太白尊的鉴定师，他长得……和您非常像。

而且很巧的是，他也姓高。

&rdo;

乔行眉头略微皱了一下，道：&ldo;他叫什么？&rdo;

张融融道：&ldo;高衍。

&rdo;

张融融的话一脱口，乔行的表情很明显就变了，神色都呆滞住了，眼神有些空洞地看着摄像头以外的地方，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问道：&ldo;你没有看错？&rdo;

张融融心里也是一惊，虽然老板的心思不好揣摩，但乔行的表现实在是太明显了。

张融融想了想倒：&ldo;样貌确实非常相似，年纪似乎也差不多，但他是给本地一个医用建材老板做鉴定师，那边并没有上报高衍本人过多的材料，我这里暂时也只知道这么多。

&rdo;

乔行点头：&ldo;我知道了。

&rdo;顿了顿：&ldo;我明天飞机，你安排一下。

&rdo;

张融融略微一诧异，道：&ldo;好的，乔总，我去安排。

&rdo;

乔行关掉远程视频之后闭着眼睛沉默靠着已经坐了很久很久，一直到湿润的眼角都干了，才睁开眼睛，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得非常快，只是开口就是不太流利的中文：&ldo;乔？什么事？有？&rdo;

乔行道：&ldo;展览结束了么？&rdo;

那头换了英文道：&ldo;很早就结束了，主办方的负责人又换了一个，真是让人头疼。

不过很遗憾，乔，我们没有找到你说的那个人。

哦，还有，你放心，你的遥撵金钱树我保管的很好，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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