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宁之象征性地咬了一下，躺回了床上，不理她。

庄笙拿起旁边的大蒲扇，一下一下地给她扇着风，心里叹了口气。

过了会儿，楼宁之睁开眼睛，颐指气使说：&ldo;你看看洗澡的地方有空位没有。

&rdo;

&ldo;好。

&rdo;庄笙应声出去了。

回来告诉她有一个空，问她要不要去。

&ldo;不去了，万一有人赶我们之前去了，白跑一趟。

&rdo;

她明显是还在生气，庄笙也没敢说什么，继续给她摇扇子。

&ldo;你说话啊。

&rdo;楼宁之忍不住朝她发脾气。

&ldo;说什么?&rdo;

&ldo;爱说什么说什么，我管你说什么。

&rdo;

&ldo;……&rdo;庄笙想了想，她从出生到现在二十余年，是真没什么好说的，关于别人的事倒是有一些，&ldo;我有一个朋友，他……他有一个女朋友，早，早恋，初中谈的。

&rdo;

楼宁之等她下文。

&ldo;……&rdo;

&ldo;然后呢?&rdo;

&ldo;……没了。

&rdo;庄笙懊恼地抿了抿唇，她到底是在说什么。

&ldo;噗‐‐&rdo;弄拙成巧，楼宁之被她这样的笨拙逗得笑出声，终于肯回头看她一眼，问道，&ldo;那你呢?你谈过恋爱吗?&rdo;

庄笙总记得她似乎问过这个问题：&ldo;我是不是回答过你?&rdo;

&ldo;有吗?&rdo;金鱼记忆的楼宁之并不记得这件事。

&ldo;有吧，&rdo;庄笙凝眉想着，道，&ldo;前两天在簋街吃小龙虾的时候，你问过我一次。

&rdo;

&ldo;噢，我忘了，那你再回答一遍?&rdo;

&ldo;我说，没有。

&rdo;

&ldo;有没有暗恋的人?&rdo;楼宁之一脸八卦地问。

&ldo;……&rdo;

&ldo;这个问题我也问过?&rdo;

&ldo;没有，&rdo;庄笙咽了咽干涸的喉咙，&ldo;没问过。

&rdo;

&ldo;那你现在回答我，有没有暗恋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