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着反问：&ldo;在微观世界里，&lso;纳米机器人&rso;和&lso;原子团&rso;有什么区别

吗？&rdo;

他把我问愣了。

是啊，两者有什么区别？看来我在无意中又局限于宏观世界

的传统概念了。

我皱着眉头说：&ldo;还有，那个词怎么听着别扭，行为模式‐一这

个词应该只能用于动物的，可你把它栽到原子身上！

原子或原子团也会有自己的

行为模式？&rdo;

&ldo;当然，从宇宙诞生那天起就有啦。

如果物质粒子没有先天的行为模式，世

界上就不会有天体，不会有化合物，不会有晶体，不会有云、风、雾、雪，不会

有芸芸众生‐一不过这个话题太大，我不想用枯燥的论述糟蹋一个美妙的夜晚。

喂，小姐，请结帐。

&rdo;

吧台小姐送来了帐单。

咖啡厅外，一辆象牙白色的漂亮非凡的宝马车正候在那里。

郝水青打开遥控

开关，拉开右边车门，请俞洁入座。

他没有说要到哪儿去，俞洁也没问。

宝马低

声吼着，很快加速到时速120公里。

郝水青瞟瞟俞洁，上车后她一言未发，满脸喜色，目光迷醉。

郝水青不觉心

头一荡，笑问：&ldo;你不问我把车开到哪儿？&rdo;

俞洁笑着轻声说：&ldo;我不会问的，因为你复活了一个女人古老的梦：被一名

剽悍的骑士抢到骏马背上，奔向不可知的远方。

&rdo;

郝水青大笑道：&ldo;剽悍的骑士！

我能算得上剽悍的骑士？不过，这匹马倒确

实是一匹骏马。

好吧，闭上眼睛，让我带你到不可知的远方吧。

&rdo;

俞洁真的闭上眼睛，靠在郝水青的肩上。

宝马抖擞神威，快如飞箭。

俞洁从

半闭半开的眼帘中，看着公路两旁的标志牌飞速向后倒去，然后是迅速后移的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