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赐问：&ldo;什么死了?&rdo;

财叔惊慌地说：&ldo;赵四……他死了。

&rdo;

&ldo;带我去看看。

&rdo;谢天赐走过艾心身边，&ldo;你也跟着来瞧瞧。

&rdo;

一行人朝大饭店后边的仓库走去。

为了保密，财叔已经叫人看着现场，不准任何人随意进出。

赵四的尸体就在仓库后边的茅房，里面臭烘烘的，尸体被塞在茅坑里，手和脚都被折断了，脖子也歪了，脸上的表情惊恐万分，像是见了鬼，灵魂出窍一般。

几个伙计正在用绳索试图把尸体拉上来，看到谢天赐走来，均停了下来。

小小君捏着鼻子对艾心说：&ldo;这儿好臭，咱们还是走吧!&rdo;艾心没有说话，她走到里面，低头朝死掉的赵四看了几眼。

谢天赐想进去，但茅房太臭了，他哪里受得了这般，捂着鼻子站到一边，只远远地朝艾心叫道：&ldo;你不是女法医吗?瞧出什么来没?&rdo;

艾心没有回答而是招手叫人把尸体拖上来。

接着她往仓库跑去，谢天赐他们跟在身后。

她在仓库里转了一阵，走到赵四被害的地方，蹲下来像是在找什么。

谢天赐也跟着蹲下，问：&ldo;发现了什么?&rdo;艾心伸手摸了摸地板上的颜料，红色的，捏着软软黏黏的还没干。

她问谢天赐：&ldo;那些画不是都包装好了吗?&rdo;谢天赐抬头看向财叔，财叔说：&ldo;对，都包装好了。

&rdo;

&ldo;既然包装好了，怎么会有颜料在这儿呢?看来我猜对了。

&rdo;艾心说。

&ldo;猜对什么?&rdo;谢天赐问。

&ldo;那幅画，潘白墨的油画，它昨晚就放在这儿。

&rdo;艾心说。

谢天赐看向财叔：&ldo;财叔，你怎么解释?&rdo;财叔说：&ldo;我明明检查过，所有参加展览的画都包装起来了，而且原画我也都看过，都是干了的。

&rdo;谢天赐问：&ldo;这一次参展的名单里面有没有一个叫潘白墨的画家?&rdo;财叔想了想答道：&ldo;这个我得去查一查。

&rdo;说完离开了仓库。

谢天赐回头对艾心说：&ldo;这次参加展览的大小画家有近两百多号人，财叔记不住也正常。

&rdo;

&ldo;这儿是犯罪现场，赵四是死后才被转移到茅厕。

&rdo;艾心说着，突然浑身发抖。

谢天赐问道：&ldo;你怎么了?冷吗?&rdo;小小君对谢天赐说：&ldo;我姐没事，放心。

&rdo;艾心冷笑一声说：&ldo;昨晚赵四第一个来到仓库里面搬画，他发现这幅黄浦江畔的贵妇人，感到很好奇，走过来看，也许被画里的女人迷住了。

在他欣赏画的时候，凶手从他身后出现并迅速地扭断他的脖子，接着把尸体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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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凶手会是谁?&rdo;听完艾心的分析，谢天赐急不可待地问。

艾心摇摇头，&ldo;我也不知道，他像是一个幽灵，我想除了赵四，其他三人也遇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