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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工作上精心有条理,从不喜欢差不多的想法,是个很好的行政家。
他还容易被访问,是欧洲极易被访问的几个当权者之一。
可是当他不高兴时,无论是谁想见他都极难。
他生性善疑,他曾对他新近的人说,他从来都不信任任何人。
他性格暴躁反复无常,对他的性格很难下个准确的定义。
他有时凶暴可怕、有时却乖张可近,有时郁闷语、有时却侃侃而谈,这一切变化只取决于墨索里尼的喜怒哀乐。
他毫无矫揉造作之态,有的是翻手为云、复手为雨难以捉摸的怪僻。
在他受到刺激时,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以至不受任何礼节的约束。
1935年8月的一天,有位他一向钦敬的记者约好要访问他。
在访问的前夕,这位记者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篇很客观的报道,大意是说意大利驿埃塞俄比亚的战事不怎么受世人欢迎。
这篇报道触到了墨索里尼的痛处,他看后暴跳如雷,当即下令取消几小时后对这位记者的接见。
还有一次,一向恭维他、他也很喜欢的一家杂志《幸运》,因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招来了倒闭之灾。
原因是这家杂志在恭维墨索里尼的文章里,引用了他早年说过的一段话:&ldo;我早上第一件事是从床上一下子跳下来,不论睡在我身旁的女人多么漂亮。
&rdo;就是这句话,可能使他觉得有失他大独裁者的尊严,他阅后顿时火冒三丈,下令立刻关闭这家杂志,永不许它再开张。
但他在处理人事安排问题时,有时又是慢条斯理,听其自然,处理这类问题时,他是个无情的判官。
他表面上从不和对方争辩闹矛盾,而是静听别人的意见,然而,事后却从来都是接着自己的意志去处理,往往是以最无情的手段置人于死地。
墨索里尼自己也很清楚自己是个个性格复杂的人。
一次在一家地方报纸上,他看到一篇讨论他个性的连载文章,他马上打电话给那家报纸所在她的地方官,命他通知那家报纸的记者,他的文章应该这样写:&ldo;根据墨索里尼本人说,他自己也不能确切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其他人就更不能加以妄测了。
&rdo;他尊重知识和有知识的人,对于知识丰富的来访者,常常被他看作教师而不耻下问。
在同时代的独裁者中,他称得上是一个好学的人。
他曾自修德语,能讲一口流利的德国话。
约在1925年他42岁时,为能阅读《泰晤士报》,他又开始学习英语。
他以后的努力好学,弥补了他早年的不足。
他一生写了一些书和文章,除大量政治文章和讲演稿之外,1913年还写了一本关于胡斯的著作,1929年被译为英文;1929年写一本《红衣主教的情妇》;1932年与福扎诺合著一个剧本,英译名为《拿破仑的百日复辟》;还在1928年、1939年分别写两卷自传《我的自传》、《墨索里尼的失败》。
此外,墨索里尼极善辞令,有一套拉丁民族固有的演员天才。
在外交场合和演讲时,他常常是愤怒、轻蔑、刚毅和狡猾的表情,这些神态不时在他那善变的脸上交替出现。
讲话讲到得意时,他那双闪烁着的深褐色眼球好像就会飞出来似的。
他讲话从不重复,把他的讲话记录印出来就是一篇很好的文章。
墨索里尼迷恋权贵,渴望长生,他希望自己永远年青。
为此他嫌恶老年人,特别对老太太他更加反感。
他不愿正视自己年龄的增长、后代的存在与自然成长。
他最讨厌有人说他已经当爷爷了,若谁以此来恭维他,准遭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