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汀机械地坐在他大腿上，凑过去吻他，但被男人偏头避过。

程烬生眸光沉沉，静静凝视她，&ldo;可是我现在没有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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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汀被娇生惯养二十余年，家里的父亲事事顺着她，郭令哲不曾对她说过重话，一路顺风顺水第一次需要去讨好别人。

而且是，在这方面取悦一个男人。

像一个娼妓。

程烬生瞥了眼屏幕亮起的手机，宋警官的电话来得及时，他翘起唇角，马上要滑动接听的前一秒，霍汀捉住他的手腕。

眼眶中蕴着盈盈的水光，她一字一顿难以启齿说：&ldo;我可以帮你咬。

&rdo;

……

夜色蔓延开来，耳畔是女人浅浅的抽噎声。

事情没到最后一步，程烬生稍用力拉扯住女人的头发，半是强硬将她拽起。

他抽出几张纸巾递过去，声音低哑隐忍：&ldo;吐出来。

&rdo;

霍汀抱着纸巾，跑到垃圾桶旁干呕。

等她收拾好情绪，身后的男人已整理完衣着，衣冠楚楚坐在那，低头睥睨着她。

她的尊严与脸面，被他一脚踩在地上碾磨，长时间保持跪着的姿势，她膝盖发麻，口鼻里都是一种无法描述的味道。

程烬生抬步走到她跟前，屈膝蹲下，手指不松力道捏住她的脸颊，力气很大，捏得她下半张脸生疼。

&ldo;霍汀，你后悔过吗？&rdo;他问。

女人的眼眶通红，鼻尖也是红的，他曾经多么喜欢这张脸，如今就有多么厌恶。

霍汀的嘴唇颤动，没从刚才的事情中缓过劲。

程烬生很轻的笑了声，松开她，&ldo;也对，你这种人，怎么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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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星眠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找到顾泽，霍承骁给她发了短信，说暂时没事，就是要在警局呆两天，等案子结束就可以回去。

但她还是不放心。

拜托顾泽带她去了趟警局，但执勤的警官不允许探望，说是上面的意思。

顾泽轻声笑了笑，&ldo;是上面的意思，还是程先生的意思？&rdo;

徐星眠眨眨眼，不明所以望向他，顾泽没多言，先抬步离开执勤处，等小姑娘跟上来，他才解释说：&ldo;有人想搞郭令哲，设了一个局让他钻，本来没霍总什么事，对方却紧咬不放，非得霍总亲自出面才肯商量解决办法。

&rdo;

徐星眠了解大概，抓住其中的关键词，&ldo;有人要报复郭先生？&rdo;

顾泽点头，&ldo;目前了解到的信息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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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眠心底屏住一口气，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她小跑两步到外面的主干道拦了辆计程车，报上华士顿分部的地址，手指紧紧攥起，眼睛却亮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