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但是假设，&rdo;埃勒里低声说道，&ldo;你被催眠了呢?&rdo;

他中止了一会儿，享受他们被麻醉的乐趣。

然后他笑了，说道：&ldo;不要责怪我想到催眠术的事。

伊娃，如果你无罪，是必须有一些合理的说明的。

催眠术解释了这一现象。

这种推测的惟一麻烦是它太牵强，绝对不可能被证实，并且‐‐

非常不真实。

&rdo;

麦可卢医生坐回去，安慰地叹息道：&ldo;我对

你并不如此解释感到高兴。

&rdo;

埃勒里斜着眼看他的香烟：&ldo;因为它曾给我

打击，如果我接着伊娃没杀她的姨母的观点继续进行，有一种合理的、适当的而且有刺激性的推402

测，使幻想变得不是不可能，这如此简单的假定，令人惊讶的是，在此以前竟然没有人认真考虑过它。

&ldo;看这些事实。

伊娃&iddot;麦可卢是惟一能够杀害卡伦&iddot;蕾丝的人‐‐仅仅物理的可能性。

那些事实看上去好像是如此。

但是假设，让我们仅仅假设‐‐伊娃&iddot;麦可卢没有谋杀卡伦&iddot;蕾丝，那么她是惟一的物理的可能性，这一点还正确吗‐‐如果她无罪，则罪行不能够发生，这一点还正确吗?不，还有另外一个人能够刺杀卡伦&iddot;蕾丝，导致她死亡。

&rdo;

他们凝视着他。

接着特里&iddot;瑞粗声地，并且

带着几乎不用隐藏的失望说：&ldo;你疯了。

&rdo;

&ldo;啊，听着，&rdo;埃勒里说道，&ldo;卡伦&iddot;蕾丝难道不能够刺杀她自己吗?&rdo;

一辆警车在西八十七号大街上急切地鸣响着

警笛。

而这时在奎因起居室里，时间停止了，被纯粹的惊讶抑制住了。

然后警官红着脸走过来，并且断言：&ldo;那就不是谋杀‐‐那是自杀!&rdo;

403

&ldo;完美地现实。

&rdo;埃勒里承认道。

&ldo;但是那武器。

&rdo;老人大声叫道，&ldo;那个丢失的带着折断了尖端的半把剪刀，怎么了?自杀的武器从那个房间消失了，这不能是自杀!&rdo;

&ldo;为什么我们总是一定要对我们没有考虑到

的真相感到不满?你说丢失的武器不在那个房间，因此那不是自杀，而是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