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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他说没有人打电话找我。
我上楼走向房间,先注意看是否有灯光从门缝底下露出来。
没有,但这不表示没事。
我再看锁边有没有刮痕。
没有,但这也不能证明什么,因为这些旅馆的锁只要用牙线棒就可以弄开。
我开了门,除了家具外没有别的,东西都在原处。
我开灯,关门,上锁,举起双手看,手指还在发抖。
我勉强支撑着倒了杯烈酒喝下去,有那么一会儿胃也在抖,我以为威士忌会下不去,但还是下去了。
我撕了张纸片写下几个字母跟数字,放进皮夹里。
我脱掉衣服,站在莲蓬头下冲掉一身的汗,最糟糕的那种汗‐‐一半是由于用尽力气,一半是由于本能的恐惧。
我正在擦干身体时电话响了。
我不想接,我知道将会听到什么。
&ldo;那只是警告,斯卡德。
&rdo;
&ldo;狗屎!你已经试过了,但你还不够好。
&rdo;
&ldo;真的动手时,我们不会失手的。
&rdo;
我叫他滚一边去就挂了电话。
几秒钟后我拿起电话告诉雅各布九点叫醒我,在那之前不接电话。
然后我上床去,看看是否能睡着。
我睡得比预期的好。
夜里只醒来两次,两次都是因为同一个梦,可以让弗洛伊德派心理学家无聊得哭出来,它毫无想象力,全无象征意义。
梦境都是我从阿姆斯特朗酒吧出来,车子向我冲过来,只是在梦中驾驶员的技术更好,也更有胆量向我一直追击。
就在他正打算夹死我前,梦醒了,我两手紧握成拳,心脏砰砰跳。
那样的梦,我想是一种心理保护措施,潜意识里你在梦中经历那些你无法掌握的事,使得那些最可怕的部分不再那么吓人。
我不知道那些梦的影响有多大,但是七点半我第三次从梦中醒来时,觉得好过多了。
有人想要干掉我,而那正是我故意刺激别人去做的。
他没有得手,而那也正是我所期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