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姑娘在看见阿福退下时的迟疑挽留，也注意到她的餐桌礼仪令人意外的完美，并不像一个研究员所需要具有的（他已经排除了&ldo;医生&rdo;这个身份选项）。

她身上的疑点太多了，也不在乎再多这么一个‐‐他总会弄清楚的。

&ldo;阿福，过来坐吧。

&rdo;

老管家转回身，笔挺的西装三件套一丝不苟：&ldo;一个称职的管家可不是坐在餐桌上的，布鲁斯少爷。

&rdo;

布鲁斯对上奥利凡德的视线：&ldo;我想维多利亚并不会介意的，不是吗。

&rdo;

&ldo;当然不。

&rdo;

……

&ldo;介意我抽根烟?&rdo;

话是这样说，没等对面的人回答，伊诺克已经燃起了烟火。

油彩未卸的小丑坐在囚室内，位于哥谭市深郊的阿卡姆疯人院寂静无声，不知名的暗潮涌动在这块不被阳光关照的土地。

&ldo;让我们看看，这是谁?&rdo;惨白的小丑盯着他手中的烟，桀桀笑出声，&ldo;又一位可爱的o-face（双面人）吗?&rdo;

伊诺克执烟的手指像是蛙蹼一样黏连在一块，他的身子有一半是皮肉模糊的，这样看起来，还真的很像曾经令人敬仰的&ldo;光明骑士&rdo;、&ldo;黑暗骑士&rdo;蝙蝠侠的盟友，如今的超级反派、人格分裂症的&ldo;双面人&rdo;‐‐哈维&iddot;邓特。

&ldo;你知道蝙蝠侠是谁。

&rdo;

伊诺克听见他的嘲弄，眼底闪过一丝阴郁，却没有揪着不放。

小丑表情夸张的挑起眉：&ldo;可爱的双面人要找可爱的蝙蝠侠?&rdo;

&ldo;well，well，你想做什么呢?&rdo;

&ldo;或者说，你身后的……组织，想做什么呢?&rdo;

第21章铁罐儿

组织的人在哥谭。

清醒的那一刻，奥利凡德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她自己都有点意外‐‐意外已经时隔20年，当初她开发的v-1306芯片竟然依然在被使用。

不过想想看，霍华德&iddot;斯塔克在1974年前留下的斯塔克博览会透视画，可以在2010年帮助成为钢铁侠的托尼&iddot;斯塔克创造新元素，代替钢铁战衣的方舟反应堆的钯元素（palladiu），从而解除了托尼血液中的钯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