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凡德眨了眨眼睛，觉得今天的一切经历都挺奇妙的，她其实并没有自己表面上表现的那样平淡：&ldo;当然……查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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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想象，她居然在和漫威宇宙最强大的心灵能力者交谈，甚至是他先认识了她‐‐起码在这个年代是这样，如果忽略她自己猜测的&ldo;过去未来论&rdo;的可能的话。

究竟是过去造就现在，还是未来告知现在，她并不能确定，她很在意这些人已经知道了多少关于她的事情，但现在明显并不是讨论这件事的好时机。

……

查尔斯也向站在一旁呈保护姿态的布鲁斯打了个招呼，后者以完美的社交礼仪应了，然后话题又转回到了维基身上。

&ldo;首先，很感谢你在尚未谋面的情况下对我表现出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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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不明所以，而奥利凡德则想到了去向不明的巴基：&ldo;……您已经见到他了?&rdo;

查尔斯的回应是：在奥利凡德眼中，之前那个平凡高大的保镖，在一瞬间内换回了巴基的样貌。

那个难得没有全副武装的棕发男人站在那里，虽然里头依然穿着作战服，但一件卡其色风衣款式的外套将他身上的冷厉化解了许多。

他没有戴面罩，脸上的胡渣似乎刮过，虽然头发依旧乱糟糟的，整个人也不显得那么阴郁沉闷了。

而那双一直以来或是冰冷敌意、或是茫然痛苦的翡翠绿眼眸，荡着独属于查尔斯&iddot;泽维尔式的温柔，奥利凡德盯着他，几乎要以为自己看见是未经历二战、洗脑、杀戮……还是当年布鲁克林风流俊朗少年的詹姆斯&iddot;巴恩斯。

这种反差极大的画面让奥利凡德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在这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回到了当年在霍格沃兹，在伦敦电影院，和好友赫敏讨论漫威剧情的日子，那时候漫威电影还没有出到后面几部，她们看见的巴恩斯，人见人爱，阳光又肆意，就像中国的那句诗词一样：&ldo;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rdo;。

‐‐如果没有九头蛇，他或许就该是这个样子。

‐‐如果没有九头蛇，很多人都不会是如今的模样。

只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

&ldo;……很感谢您对他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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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受之有愧，治疗目前只取得了缓慢的进展。

&rdo;巴基样貌的查尔斯摇了摇头，&ldo;假如有熟悉的人在的话，对于恢复非常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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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凡德不确定的看了他一眼：&ldo;……我并不认为回忆起和我有关的记忆算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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