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知时感到后怕：&ldo;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rdo;

秦序说：&ldo;不是想要瞒着你，只是担心影响你考试。

&rdo;

阚知时摸了摸鼻子，他考试的状态还是不太理想：&ldo;真的很快就能痊愈?&rdo;

秦序：&ldo;要不你晚点给母亲打个视频电话自己看看?&rdo;

阚知时应道：&ldo;好。

&rdo;

&ldo;我马上进电梯了，先不聊了，你把要我带的东西发微信上。

&rdo;

从阚知时接通电话起，成向晚的心思就不在手机上了。

他听到&ldo;痊愈&rdo;、&ldo;柏林&rdo;等字眼，没忍住问：&ldo;怎么了?&rdo;

阚知时叹了口气：&ldo;我母亲在家摔倒了，我哥回去照顾他。

&rdo;

成向晚：&ldo;那你现在放假了是不是要回柏林?&rdo;

&ldo;哥说没有大碍，他应该不会骗我，我下午给母亲打电话问问具体的情况，要是和我哥说的一样就不回去了。

等到了春节，我母亲和父亲都会来s市，到时候可以见面。

&rdo;阚知时说，&ldo;寒假还要留校做项目，如果回去的话要请假，时间比较仓促。

&rdo;

成向晚：&ldo;你和你哥如果以后都留在s市，你和你家人岂不是一年只能见几次?&rdo;

阚知时：&ldo;之前和你提起过，我父亲会在s市开分公司，说不定以后他们也会在s市定居。

&rdo;

他们平常地说了会话，像是短暂地回到了跨年前。

沉默下来后，成向晚觉得很荒谬，脱离了欲望和酒精，他还记得他们昨晚对彼此说的话有多难听。

说了&ldo;就此别过&rdo;，结果还是躺一张床上了。

他承认，是他不够坚定，是他还舍不得。

但他不该抱有幻想，说出口的话就是说出口了，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发生了。

如果他们和好，他的风流史也会横在他们中间，成为一根时不时就会扎向对方的刺。

他不想将美好一点一点地消磨殆尽。

又躺了一会，成向晚扶着腰艰难地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