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未必。

那个时代，自杀不是一件值得宣扬的事情。

&rdo;

苏珊耸耸肩。

&ldo;如果你觉得她是别有用心，我倒没看出来，&rdo;我说。

&ldo;她的话似乎很可信。

&rdo;

我们在自行车道上拐了一个弯。

只听得高速路上车流奔驰而过的声音。

苏珊转过身，调整好下巴的角度，加快步伐，开始最后的冲刺。

&ldo;你知道，&rdo;我说‐‐我落后了她几步。

&ldo;昨天大卫问我，他爸爸做了什么事情，竟会惹来杀身之祸。

如果不是因为库尔特做了什么，而是因为他拥有什么呢?&rdo;

苏珊放慢了脚步。

&ldo;库尔特有莱尔&iddot;戈特利布，&rdo;我继续说。

&ldo;而保罗&iddot;艾弗森没有。

他失去了莱尔‐‐可能还有他未出世的孩子‐‐而库尔特得到了这些。

所以库尔特就遭到暗杀。

&rdo;

&ldo;然后艾弗森就自杀了，&rdo;苏珊把我的话说完。

我们步调一致地往前走。

谁都没有说话。

&ldo;有件事你说对了，&rdo;她终于开口了。

&ldo;什么?&rdo;

&ldo;找到证据。

&rdo;

第32章

多亏了里克&iddot;菲尔德，我才再也不会一想到牙根管手术就不寒而栗;当然不是因为从墙背后的喇叭里飘荡而出的经典摇滚乐，也不是因为那幅罗伯特&iddot;雷德福1年轻时的画像‐‐其悬挂的高度与椅子齐平，更不是因为他先让你戴着特制眼镜观看录像时趁机在你的嘴里开动牙钻‐‐而是因为他医术高超，用药精妙。

不过，第二天早上我到诊所去找他，并不是要看牙病。

蕾切尔睡了以后，我就竭力想着怎样才能证明莱尔与保罗之间有私情。

他俩在哪儿幽会呢?钢铁厂附近是东区，没有几个旅馆，至少没有适合保罗&iddot;艾弗森的。

莱尔也不大可能把保罗带到泰特曼她自己的房间里‐‐太多的眼睛窥探着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