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而且……你不是早就弄得满世界皆知，你的两个孩子在半年多前，便死在你珏王府那把大火里了吗？那么，你又哪来的孩子？你这岂不是故意为难我？老天有眼，你陷害父皇的苦果就得你自己来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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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常哲还不至于蠢到给自己留下祸患的地步。

朱常珏的两个孩子，康安伯在东海的手下一早就帮他解决了，就是唯恐这些祸害杀不杀都不对，早晚徒生事端。

&ldo;朱常珏，你大逆不道，恶贯满盈，活该断子绝孙，无人送终！

让你早死，已经是我的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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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內侍来请，说是定制的龙袍已经到了。

朱常哲让人搬来了落地铜镜和龙袍，当着朱常珏的面试了起来。

明黄那般刺眼，朱常珏已经低头了，可依旧觉得那光亮几乎刺痛了他眼。

他不由苦笑。

纵然朱常哲这龙袍是赶制出来的，可怎么看上去就是比自己重金打造的那件更光亮灼目？

朱常珏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大笑：&ldo;假的，哪怕是招摇过市，也只是叫人当做笑话。

真的，哪怕不外露，也一样流光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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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到了朱常珏的正前方，铜镜也跟着调到了他二人跟前。

&ldo;看仔细点！

下辈子可得长眼。

别再想着鱼目混珠了。

认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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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常哲让侍卫帮着朱常珏抬起了头。

镜中人，一个昂首站立，一个萎靡趴跪；一个耀眼夺目，一个不忍直视……等等！

那是他吗？

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是他？

不可能！

成王败寇，落此地步他认了，但镜子里的怪物肯定不是，不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