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换，还不是特地照顾他的。

不远处宋慧如看到了，笑了笑说：“你对助理真好。”

在虞轻轻看来就是件小事，她从前卖魔芋粉、到处推销做小生意的时候，什么没经历过？有时候一帮人结伴，活得粗糙不会计较这些细节。

大家都难，就像冬天的鹌鹑只能抱团取暖，相互能帮一点就是一点。

“我煮的菜太多了吃不完，你们也帮忙吃点吧。”

宋慧如说着拿过来一个豪华的双层餐盒，打开来全是到香味四溢，是宋慧如自己做的鸡公煲，看起来精致又妥帖。

虞轻轻本来不想麻烦人家的，但鸡公煲实在是太香了，看了一眼闻远宵没什么话，就伸手夹了一筷子：“谢谢！”

咸辣鲜香的鸡肉夹着米饭下肚，虞轻轻忍不住多夹了好几筷子，感觉整个身体都暖暖的，对宋慧如的厨艺赞不绝口。

宋慧如的鸡公煲香味引来了其他的人，一个跟在宋慧如手下的化妆师小妹也来蹭饭。

那小妹也享受得眯了眯眼睛，很快看到坐在旁边的闻远宵，对着他的侧脸，一连看了好几眼。

“怎么了？”

虞轻轻就坐在闻远宵侧前方，还以为那小妹是在看自己。

“但是轻轻姐你的助理吗？”

小妹的眼睛里散发出羡慕的光芒。

“好帅啊，鼻子也好高！

像我偶像的鼻子！

而且我特别羡慕那些有高鼻子的人，可像我这种塌鼻子的人，怎么整都整不出来。”

小妹的话是真诚的夸赞，闻远宵却好像不自在，他没有回答，并且错过了身，潦草地又扒了几口饭，重新戴上口罩，就要起身。

“嗯？你吃饱了？”

虞轻轻看着他。

“嗯。”

闻远宵把盒饭盖上，“我出去看看。”

闻远宵离开得太快，小妹瞪了一下眼，小声跟宋慧如说：“我不是说错话了呀？”

宋慧如不动声色地说：“没事，就是有些人不太喜欢别人议论自己的外貌，下次不要这样议论人家了。”

小妹受教地点点头，看着宋慧如这样熟稔的样子，虞轻轻觉得有点奇怪，她好奇问宋慧如：“你以前认识远宵？”

“他叫远宵？”

宋慧如话语模糊道，“算是认识吧。

我们以前见过，我知道他不喜欢被别人打扰。”

“也是。”

虞轻轻点点头，心想闻远宵之前说他打过很多份工，宋慧如认识他的话也不奇怪。

大概是宋慧如也认识闻远宵的缘故，宋慧如又主动过来说话，一来二去后，虞轻轻和宋慧如很快熟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