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艳说：&ldo;她从来不跟我说这些。

&rdo;

李原说：&ldo;她就没说过什么特别的吗?&rdo;

韩明艳仔细地回忆着：&ldo;你要这么说，她有一次跟我说，说能让吕瑞和他周围那些人狗咬狗什么的。

&rdo;

李原说：&ldo;你就没问问她，这是什么意思?&rdo;

韩明艳摇摇头：&ldo;没有。

&rdo;

李原心想，看来，韩琼艳基本上也没告诉她姐姐什么有用的信息。

从茶馆出来，李原又去看了看韩明艳的母亲和女儿，他这次才打听清楚，那个小姑娘名字叫玲儿。

7

7、2011年4月4日

李原从家里出来，在去市局和去省厅之间犹豫了一下，选择了省厅。

马剑已经到了，李原进来，他眼睛就盯着电脑，头也没抬：&ldo;来了?请坐。

&rdo;

李原没坐，走到马剑面前，掏出那张银行卡，往桌上一放：&ldo;查查往这张卡里存钱的人。

另外查查案发当晚曲水流觞的监控。

&rdo;说完扭头出来了。

到外头，李原找了个牛肉面馆，要了一碗拉面，一筷子面还没送到嘴里，电话响了，是程波的：&ldo;老李，那个烟头的过滤嘴跟中华的非常像。

&rdo;

李原点点头：&ldo;那我要是能弄到齿痕，能做比对吗?&rdo;

程波说：&ldo;应该可以，但是做不到百分之百确认，最多保证百分之六七十的样子。

&rdo;

李原说：&ldo;行，那你等我两天。

&rdo;

挂了电话，李原吃了没几口，电话又响了，里面是许莺疲惫的声音：&ldo;老李，监控录像大部分都是小区的车。

有几部出租车，都把车号记下来了。

还有一部银灰色凯美瑞，好像是个新车，没有前后牌照，七点多进来，十二点出去的。

就在大门口开了一下窗户，开得还很窄，根本看不清司机的脸，开窗户那一下已经做了截图了。

&rdo;

李原这才想起，他把许莺和聂勇扔在双华苑看监控了，虽然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声音却一点没露出来：&ldo;哦，那你们回去休息吧，今天放你们一天假，等会儿把出租车号和那张截图发我手机上来。

&rdo;

五分钟后，出租车号和截图分别发过来了，李原简单看了一下，在出租车号的消息里面加了一句&ldo;这些车里的乘客应该有你们要找的人&rdo;，便转发给了马剑。

他正要把手机放回兜里，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拿着那张截图反复看了几分钟，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一会儿，曾宪锋的电话又来了，他是告诉韩琼艳在广州和惠州的时候，生活圈子很单纯，没有男朋友，也没有发现别的与男女关系有关的迹象。

李原的一碗牛肉面就着三个电话和两条短信吃了下去，站起来，掏出餐巾纸擦了擦嘴，给方玉博打了个电话，约他出来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