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萍说：&ldo;但愿如此吧。

&rdo;

韩明艳那边的情况不太好，医生诊断说有可能是病毒感染，建议住两天医院观察一下。

李原见韩明艳愁眉苦脸的，给她宽心：&ldo;既然这样，就在省城多住两天吧，也别太着急回去了。

&rdo;他让聂勇和许莺去办玲儿住院的事情，自己抱着玲儿陪韩明艳出了门，坐在车里。

韩明艳说：&ldo;李警官，真的不知道怎么谢谢你才好了。

&rdo;

李原说：&ldo;这些事你也别太发愁了，你们家里今年遇到的事情也太多，帮助一下也是应该的。

&rdo;

韩明艳低着头说：&ldo;要说起来，谁也不怨，就怨我当初跟吕瑞的那些事情，把妹妹也害死了，妈妈也因为妹妹的死去世了。

现在反倒是我还活着……&rdo;

李原见她这样萎靡，心里十分不忍，也不知说什么好。

他转过身，眼睛看着挡风玻璃说：&ldo;其实，我也有点私心……&rdo;他忽然发现了什么，沉默了几分钟，扔下句&ldo;稍等我一下&rdo;，便把玲儿交给韩明艳，匆匆地下了车。

李原下车之后一直走到医院大门口，张望了一下，回到车里。

韩明艳有些摸不着头脑：&ldo;李警官，怎么了?&rdo;

李原问韩明艳：&ldo;我记得你当初在曲水流觞当过服务员是吧。

&rdo;

韩明艳点点头：&ldo;是，不过我一般都在外围客房。

&rdo;

李原说：&ldo;你所说的外围是什么意思呢?&rdo;

韩明艳说：&ldo;说起来，曲水流觞是建在郊区，面积挺大，四周是园林和球场，有高尔夫、网球什么的，还有健身房。

房子盖在中间。

曲水流觞的房子都是一圈一圈的，据说一共分成四层，最外一层是客房，客房里面一层是餐厅。

餐厅再往里是洗浴、卡拉ok之类的。

据说最里面还有一个中心区域，但我们这些人就没有资格进去了。

像我这样最低级别的，最远只到过餐厅这一层。

&rdo;

李原说：&ldo;那像华占元这种人你平常见得多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