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就想。

&rdo;斯佩德说，他把打火机凑到烟卷上。

&ldo;我要的是一个替死鬼，如果没有把握叫他顶罪坐牢，他就不成其为替死鬼了。

好，为了有把握起见，我就得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rdo;他两条眉毛又拧在一起。

&ldo;你埋怨什么?如果让他脱了身，你们就休想在这儿太太平平坐着。

&rdo;

古特曼探着身子，一个胖手指点着斯佩德腿边桌上的手枪。

&ldo;这就是他罪行的充分证据。

两个人都是用这些枪打死的。

警察方面的专家可以轻而易举地鉴定出那些杀人的子弹是从这些枪里射出的。

这点你也知道。

你自己刚才还提到过呢。

在我看来，这就是足以构成他犯罪的充分证据。

&rdo;

&ldo;没准儿是吧。

&rdo;斯佩德同意说，&ldo;不过事情要复杂得多。

我一定得知道这事情是怎么发生的，然后才能确定哪些事不宜说出来，应该捂住。

&rdo;

凯罗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火辣辣的：&ldo;你现在分明忘了原来你向我们保证过的话，你说这不过是一件很简单的小事情。

&rdo;凯罗说着，那张激动的黑脸又扭过去对着古特曼。

&ldo;你瞧!我劝过你别这么干，我认为‐‐&rdo;

&ldo;你们怎么想都没关系，&rdo;斯佩德生硬地说，&ldo;现在想也来不及了，你们陷得太深了。

他干吗要杀瑟斯比?&rdo;

古特曼十指交叉搁在肚子上，摇着摇椅。

他的嗓音和笑容都明白地露出懊悔的样子。

&ldo;你是个很难对付的人，实在斗不过你，&rdo;他说，&ldo;我开始想，我们一开头就错了，不应该找你来办这件事。

天啊，我真后悔，先生!&rdo;

斯佩德不在意地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