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未傻住了：&ldo;什么？&rdo;

信息素，对beta而言是一个熟悉却又抽象的词语。

他知道什么是信息素，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又有何作用，但理论上，终其一生都不会真正地接触到。

beta本该从生理上便与信息素绝缘。

&ldo;难道我不是beta？&rdo;郭未惊讶，&ldo;我只是分化得比较晚？&rdo;

&ldo;或许？&rdo;阮亦云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亲，&ldo;但……更有可能，这是属于我们之间的缘分。

&rdo;

郭未不明所以。

&ldo;一些经过了性别二次分化的人会留下一种后遗症，&rdo;阮亦云说，&ldo;过去没有和你提，是我以为这对我们而言不重要，不会有影响。

&rdo;

郭未点了点头，安静地等他继续往下说。

&ldo;我不能用抑制剂，却能自由出院，重新回到学校，是因为……我的信息素对alpha也好，oga也好，都几乎起不了作用。

&rdo;

郭未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ldo;再次分化影响了我的一部分腺体功能，&rdo;阮亦云说，&ldo;我依旧会散发信息素，可是在理论上已经不会被人类感知到了。

&rdo;

&ldo;……我能闻到。

&rdo;郭未说。

阮亦云又笑了起来，点了点头：&ldo;嗯。

&rdo;

&ldo;你在骂我不是人。

&rdo;郭未说。

&ldo;……&rdo;

阮亦云侧过头，在他的耳垂上有些用力地咬了一口。

&ldo;嘶‐‐&rdo;郭未抽着气讨饶，&ldo;我只是开个玩笑！

&rdo;

他说着抬起双臂，搂住了阮亦云埋在他肩颈处的脑袋，又侧过头去，认真嗅起了阮亦云身上的气味。

那清淡又甜美的味道又出现了。

郭未在心里对自己说，原来这是喜欢我的味道。

阮亦云每一次变得香香的，不是看着他，便是想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