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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没关系。
我不嘲笑你。
&rdo;
&ldo;好吧。
我可从来没唱歌给别人听过。
这次为你破一回例。
&rdo;没想到季向空当真了。
他清了清嗓。
突然压低声音警告道。
&ldo;你不许录下来啊。
&rdo;
尽管他看不见。
邱樱还是诚恳地点头如捣蒜。
季向空准备唱的是薛之谦的《丑八怪》。
第一个音在耳边响起时。
邱樱竖起耳朵。
屏息凝神。
一阵清晰可闻的呼吸声后。
电话那头传出了‐‐
&ldo;丑八怪啊咿‐‐啊咿‐‐啊咿‐‐啊啊‐‐啊啊啊‐‐&rdo;
&ldo;我要的爱啊咿‐‐啊咿‐‐啊咿‐‐啊啊‐‐啊啊啊‐‐&rdo;
高音上不去。
季向空声嘶力竭唱破了音。
像是被人勒了脖子垂死挣扎。
邱樱肩膀颤抖。
笑得差点背过气。
一曲完毕。
季向空又恢复了之前低沉温和的嗓音:&ldo;开心了吗?&rdo;
邱樱笑得连连咳嗽。
她轻拍着胸口。
这段时日的积郁仿佛一扫而光。
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ldo;嗯。
太好听了。
我恐怕会终生难忘。
&rdo;
鲜花珠宝。
甜言蜜语。
都不及他为了逗她高兴而唱的这首歌。
之后他们便陷入了漫长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