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吧?&rdo;赫连晴不爽地问。

&ldo;那你要不要听?&rdo;韩漾问，眼睛里都是得逞的笑意。

赫连晴低骂了句，拉着他在沙发坐下，语气不善地吐出一个字：&ldo;说。

&rdo;

韩漾把自己从一开始和赫连晴签约时的心情说了一遍。

他那个时候确实是不愿意的，对于那两个称为父母的人，他即使曾有期待，却也不到愿意卖身替他们还债的地步。

如果赫连晴当时没有用爷爷来要挟他，他是不会签约的。

&ldo;如果我当时没有同意，你会对爷爷动手吗?&rdo;韩漾问出他一直想要问的话。

&ldo;我还不至于那么卑鄙。

&rdo;赫连晴哼了句，&ldo;真以为自己是天仙吗?&rdo;

韩漾：&ldo;……&rdo;好好好，你是格格，你是天仙。

其实这个问题在相处的过程中韩漾已经知道了答案，只是想听赫连晴亲囗说出来罢了。

他从没有想过会和赫连晴变成现在这样的关系，不单单是指婚姻关系，而是两人互相心系对方。

韩漾虽然从未说过，但他很清楚自己的心意。

在相处中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慢慢被赫连晴吸引，这些他全都明白，也坦然接受。

&ldo;赫连晴。

&rdo;韩漾回头看着他，&ldo;有些话我没对你说过，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想听吗?&rdo;

赫连晴心情不爽，想要毒舌两句，但一看到韩漾带着期待的目光，那些嫌弃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即然你这么想说，那我就随便听听好了。

赫连晴大发慈悲地点点头：&ldo;准奏。

&rdo;

韩漾看懂了他的意思，轻笑了一声，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这才说：&ldo;还钱跟你断清关系是最早的想法，现在已经没有了，因为我舍不得。

&rdo;

他说着，手指插进赫连睛的指缝中，握住：&ldo;我舍不得跟你分开。

&rdo;

韩漾这种近乎表白的话让赫连晴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他继续说：&ldo;之前登记的时候我们有一件事没有完成，我一直想跟你完成它。

&rdo;

&ldo;什……什么?&rdo;赫连晴竟然结巴了。

韩漾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与他面对面，将手心压在他的左胸处，看着他缓缓说：&ldo;我愿意和赫连晴成为合法夫夫关系，从今往后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rdo;

韩漾的声音虽然不重，却非常清晰，一字不漏地钻进赫连晴的耳朵中。